背包里还有瓶水,冰箱里还有不少饮料,坚持个两三天应该不成问题。
想到这儿,卢振宇踏实些,坐在椅子上,关掉应急灯,节省体力,也节省电量,同时开始思考,这究竟是怎回事?这个路老师想干什?是故意搞自己,还是哪个环节出错?
也不知过多久,巨大疲倦袭来,卢振宇睡着。
……
卢振宇即便是在睡梦中也保持着警惕性,稍有异动就能醒来,他迷迷糊糊中听到集装箱门被人有动静,立刻爬起来站在门口,箱门开条缝,带咸味清新海风涌进来,箱内污浊空气为之新,说不出舒服。
随着“咣当”声,集装箱不再晃动,脚下重归稳定。
卢振宇惊魂未定,举着应急灯,摸索着集装箱门,尝试着怎从里面打开,发现无法打开,然后用拳头敲打箱门,大喊着:“开门!有人吗!被困在里面!开门啊!靠!”
又喊又砸没人理,卢振宇喊道“顶你个肺”,后退几步,助跑飞踹,集装箱门轰然作响,但还是没人来开门。
繁忙港口到处都是机械轰鸣,震耳欲聋,而且码头都是巨型机械往来运作,上百米都未见得有个人,他这点小动静根本没人听得到。
过会儿,头顶上又响起重机轰鸣,紧接着“咣当”声巨响,应该是又个集装箱摞在上面,不大工夫,两侧和后方也都堆上集装箱,上下左右后五个方向都被堵死,周围安静下来,卢振宇明白,还好留下个方向没被挡住,不然真是被“活埋”。
个人闪身进来,卢振宇迅速出击,把将其放倒在地,用膝盖顶住腰眼,确保他翻不过身来,然后反剪双臂,只手按住,另只手在他身上摸,很快摸到自己想要:把小折刀,拿到眼前看,还是把瑞士军刀哩。
这小玩意儿虽然不能跟大剑鱼比,但此刻也够用,不过这玩意儿不是战术折刀,没有推刀钮,卢振宇单手弄不出主刀片,于是把刀背后螺旋红酒起子推出来,抵在他颈动脉上,然后低声问道:“哪国人?听得懂中文?”
被压住这人连连点头,胳膊被掰剧痛,嘴里“嘶嘶”,还不敢大声说话,只是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卢先生是吧,麻烦你轻点啦……自己人啦……”
卢振宇听他口音不像是大陆人,也不像是香港口音,于是问道:“你是什人?什叫自己人?”
这人说道:“卢先生,们
他慌,掏出手机在各个角落里试,都是点信号没有,网络、WIFI,统统没有信号。这也难怪,现在是在个钢制大箱子里,能有丁点信号才怪。
卢振宇现在知道害怕,慢慢坐在椅子上,后悔跟路老师来趟这趟浑水,他已经把路老师祖宗八辈问候个遍,脑补着如果这次能脱身,再见到她非得弄死她不可。
过个多小时,他感到四壁钢板微微震动起来,他把耳朵贴在钢板上,似乎能听到机器轰鸣,又过会儿,隐约感到脚下又开始轻微摇晃。
他明白,集装箱都装完,现在开船。
卢振宇反倒冷静下来,他分析下,觉得应该不可能直没人发现,货船虽然船员少,但也会例行巡查,只要他不停敲击,迟早会被人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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