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卢振宇问文讷:“你怎判断保姆是龙阳人?”
“哦,凯利在日记中记载过,他去过龙阳,而且绿豆面酿皮是龙阳特产。”文讷侃侃而谈,“猜测这个保姆其实是约翰·凯利自己找,只是请学校后勤处出面,算是组织安排保姆,然后保姆和约翰有染,过几年抱个私生子过来,也许就是约翰·凯利孩子,嗯,也许不是,是雪保姆自己孩子,她想让自己孩子鲤鱼跳龙门成为美国人,凯利是接纳这个和自己没有血缘关系孩子,但是并没有抚养他长大,而是把他卖。”
“过二十年,这孩子回来把凯利夫妇给杀?”卢振宇问。
“推理就是这样。”文讷耸耸肩,“这个保姆可能姓薛,是龙阳人,就这点信息,想查出真相很难。”
“查出入境记录,这孩子出境总得有护照吧,
“这上哪儿找去啊,就算有,也销毁,这又不算什重要档案。”
“过几年,保姆又回来,还给约翰凯利带来个孩子,是不是这样?”文讷提出下个问题。
“这个不知道啊,只听说他们夫妇领养个孩子,这也是他们领养第个孩子,是个长得很漂亮小男孩。”
“个混血儿?”
“那倒不是,典型中国小孩。”
。”李晗坚定地说道,脑海里不禁浮现出几个月前在总队长办公室和安犁天场对话,安总队得知凯利夫妇倒卖儿童后就作出判断,凶手很可能是当年受到侵害儿童,但是想翻案太难,不单单是难以抓到真凶,更要面对纠正冤假错案复杂程序,这是得罪人活儿,负责办案同事、检察院公诉人员和判案法官,都会受到牵连,所以翻案不能由警方主导,最好是第三方力量推动。
如今,推动者终于现身。
“那徐晓慧失踪,是不是也属于系列案中环?”卢振宇嘀咕道,“她是小雨涵生母,吴浩然前女友,也许这里面有联系……”
“卢兄,你这个脑洞比开还大。”文讷揶揄道。
……
“后来呢?”
“这孩子养几年,该上学,他们两口子就把孩子送回美国,以后再没见过。”
“小孩叫什名字您老还有印象?”
“叫汤米。”
采访到此结束,两人离开退休老教师家。
按照文讷列出名单,他们采访位凯利夫妇老相识,近江大学后勤处退休老教师,鉴于当事人已经死亡,被采访者没什顾忌,可以说知无不言。
原来那个SNOW果然有问题,她是大学后勤处给凯利夫妇配名家庭保姆,是个二十多岁农村妇女,在凯利家干没多久,就干到约翰·凯利床上去,结果被罗丝给撵走,学校方面也很尴尬,这事儿知道人不多,被控制在个极小范围内。
“那个保姆是不是龙阳人?”文讷问这位七十来岁退休教师。
“不太清楚……想想啊,保姆是们主任帮着找,主任已经去世,具体是哪里人还真不知道,这个保姆会说普通话,稍微带点口音,但听不出是哪里人。”老教师努力回忆着,文讷心中暗笑,心道对个保姆记得这清楚,您老怕是也有问题。
“当年记录还有,比如保姆身份证复印件?”文讷继续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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