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视台工作人员说，齐雨欣在九十年代末就移民澳大利亚
，她老公是个搞煤炭
，很有钱。
“那当年县委书记呢，就是传说和齐雨欣有染那位？”李晗问道，显然她也查到这条线索。
“杀婴书记啊，早枪毙。”工作人员淡淡地说。
“回来过，跟个游魂
样，过没多久就走。”
“没再结婚？也没找男人？”
“没有吧……”老人们显然不太肯定。
“张雪回来那段时间，就是93到95，县城丢孩子多
？”卢振宇问道。
老人们纷纷摇头，表示不掌握信息，那年头人口流动不太多，丢孩子应该不多，但是具体信息还得去问派出所。
男娃。
“要怪就怪他怀不是时候。”老人说道，“摊上咱县里百日无孩行动，他媳妇怀孕八个月，马上就要生，硬是给拉到医院里打针，孩子流出来都成形，造孽啊。”
“李绍强当时不在家？”卢振宇忍不住问，他实在难以想象，个男人孩子被人杀掉是怎样感觉，就算是畜生也无法忍受自己幼崽被杀吧。
“在家，媳妇快生怎可能不在家。”老人说，“计生办四个人按着他，拿绑绳把他捆上，等他挣开，小孩已经死。”
“所以李绍强就杀计生办主任。”卢振宇叹口气，这个人真是血性汉子。
“倒是听说县委书记私孩子丢。”个老人神神秘秘道，“是个男孩哩，他娘是县电视台主持人，叫齐雨欣。”
提到齐雨欣这个名字，老人们眼睛都亮，可以想象当年女主持是全县男人梦中情人。
但老人们也仅限于道听途说，不掌握具体真实信息，连齐雨欣现在哪里都不知道，卢振宇和文讷谢他们，前去龙阳电视台打听情况。
在龙阳电视台，两人遇到李晗和刑侦总队侦察员。
李晗有些不好意思，好在双方心照不宣，并不说破，他们起调阅当年视频录像，看到齐雨欣年轻时英姿，确实是个大美人。
“可不，把计生办主任杀，刀割喉，那叫个利索，跟杀鸡样，当天按着他几个人也都挨刀子，可惜都没死，最多留个残疾。”老人咂咂嘴，似乎很是遗憾。
文讷有些不解：“
知道计生政策，可是那是针对超生，李绍强和张雪孩子应该是头胎，为什也要打掉。”
老人七嘴八舌道，那得问县委书记，书记句话，下面跑断腿……
对于近三十年前县委书记恶行，文讷不想过多解，她只想知道张雪下落。
“那张雪以后没回过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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