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按照老代公安古典做法,逢年过节在嫌疑人家外面蹲坑,以及监听家属电话之类,也对张雪无效,这人无牵无挂,没有亲人,滑不留手,相当难抓。
这个案子对于安总队来说,只是他关注无数案件中个,绝对算不上迫在眉睫那类,能在不耗费精力资源情况下破最好
李晗说:“卢振宇,你要求看徐懋之家相册,肯定有原因吧。”
卢振宇道:“你没注意到,年轻徐懋之长相很英俊,如果换个发型,再换身衣服,不是很像鹿晗?”
八十年代时期徐懋之只有二十多岁,唇红齿白,是县剧团小生,偏分头大鬓角,穿着身灰色涤纶西装,里面是灰色高领毛衣,别说扮演小生,就是反串个旦角都没问题。
“对啊,真很像。”李晗恍然大悟之余有些汗颜,得亏自己是警察,还没记者脑洞大,这推理出来,杀死凯利夫妇就是被张雪拐走徐懋之和齐雨欣儿子!
文讷接着说:“他们儿子杀凯利夫妇作为复仇第步,那下面会做什呢?”
徐懋之很平静,端着小茶壶手纹丝不动,他回答道:“当时没有DNA鉴定技术,只能通过验血来查证,血型比对又不说明问题,到底是谁孩子不能肯定,但幼小孩子是无辜。”
“您后来找到这个孩子?”李晗追问。
“天下之大,上哪儿去找啊。”徐懋之叹口气,“再说和前妻还有个孩子,后来们复婚,前年她因病去世,也是个命苦人。”
看来从徐懋之这里挖不到什线索,文讷冲卢振宇递个眼色正准备告辞,忽然卢振宇说:“徐老师,想看看您家相册可以,就是九十年代您风华正茂时候照片。”
“风华正茂岁数在八十年代。”徐懋之笑,“相册有,好几大本呢,拿给你看。”
“会寻找自己亲生父母。”李晗这回举反三,“还要继续复仇,把拐卖自己犯罪分子绳之以法。”
“不,是杀掉复仇,就像杀死凯利夫妇那样。”卢振宇说。
“那得尽快找到张雪!”李晗急道。
……
找张雪是个技术活,按照推理,张雪应该是个专业人贩子,这种人反侦察经验很充足,即便通缉令贴满全国都抓不到他们,覆盖每个角落监控和各种高科技手段对这些低层次犯罪分子好像失去作用,他们不用微信和支付宝,不用银行卡,不用真实身份证买高铁票和飞机票住宾馆,就像基地组织人几乎不用手机样。
徐懋之那个年代文化局干部,几乎全都是摄影爱好者,可以合法用单位相机和胶卷练手,那时候没有数码相机,全都是用胶卷,耗材极贵,不是单位供应,普通人能玩到家破人亡,老徐就是个摄影家,他家相册很多,大都是拍摄本县风土人情,家里人合影倒是不多。
看完相册,卢振宇又提出个古怪问题:“您认识张雪?”
“不认识。”徐懋之摇摇头,“干什,哪个单位?”
……
徐家就坐落在那个拆迁村原址,上午还是阳光灿烂,这会儿却愁云惨淡,小区中心花坛旁晒太阳老人们消失无踪,调查小组成员们从徐懋之家出来,行色匆匆,满面疑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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