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录下来
，但是没用。”文讷
摊手。
……
齐子昂最后句话让卢振宇百思不得其解，
“是
，流浪也比在魔窟里生活要好。”
“但是你知道
，小雨涵紧跟着就被张雪带走，你另个仇人，你和她失之交臂。”
齐子昂愣住，本来他可以天之内杀掉两个仇人，却耽搁两年，不过仔细想想也没什后悔，就算遇到，他也不认识张雪，只是小雨涵落到人贩子手里是自己失策。
“然后小雨涵被卖到乞丐窝里，两腿生疮，在寒冬里沿街乞讨。”卢振宇看着齐子昂眼睛说道，“同时还有三个不满十八岁少年，因为紧跟在你后面进积翠园号，他们没杀人，却受到杀人罪惩罚，在监狱里等着自己慢慢变老。”
“你希望
投案？”齐子昂歪着头看卢振宇，“难道应该接受法律审判？”
觉得居高临下不合适，从牧马人上下来，向齐子昂伸出手，对方迟疑秒钟，也开车门下来，但车辆没有熄火。
双方握手，齐子昂说声谢谢。
“见过你。”卢振宇说，“上回你化妆，和现在有些不样，但你眼睛没变。”
“你记忆力很强，”齐子昂说，“和安吉拉样，都是公司叛逃者。”
“你和你爸爸长得很像，去看过他？”卢振宇句话就捣到齐子昂心窝里，他本有个美好家庭，却接连遭到打击，先是县委书记，然后是张雪，无妄之灾降临到这个无辜孩子头上，他被拐到近江外国人家里收养，虽然衣食无忧，但却受到难以启齿虐待，约翰·凯利道貌岸然，背地里确实个肮脏恋童癖。
“你至少应该说清楚，证明那三个人无辜。”卢振宇说。
“会写封信给警方，说明人是杀。”齐子昂说，“但能做仅此而已，警方未必相信，信也未必放人，这就没办法，爱莫能助。”
卢振宇无计可施，他既不能说明警方采信证言，也不能强行绑齐子昂扭送公安机关，回头看文讷，小文也只能给他个无奈眼神。
“还有别事？没事先走。”齐子昂有些不耐烦，他坐回宝马车，在升起车窗前又说句话，“没有谁是真正无辜。”
宝马车绝尘而去，卢振宇问文讷：“都录下来？”
痛苦童年回忆在齐子昂脑海闪而过，他很快恢复正常，微笑道：“谢谢关心。”
卢振宇开门见山道：“张雪罪行足够死刑，你仇在不久将来就会全部报完，虽然不像前个仇人那样手刃，但是看到她夜白头，你心里也是很爽吧？”
这话里带个陷阱，齐子昂听出来，却毫不在意，手刃仇人有什好隐瞒，他坦然答道：“知道你想知道什，对，那两个恶魔是杀，你知道，当刀子刺进他们身体时候，浑身都在颤栗，这种快感是任何药物都无法企及，杀掉你仇人，看着他在你面前求饶，抽搐，咽气，蹬腿，这是世间等享受，可惜过程太短，转瞬即逝。”
齐子昂望着天，闭着眼睛，仿佛在回味那刻美好，但卢振宇下面话让他痛苦万分。
“接着你把小雨涵带走，你想保护她，却又感到自身难保，于是就把她遗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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