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家豪,辛苦你,注意休息,别太拼,你爸已经这样,你再累倒,你兰姨就真没人依靠。”古兰丹姆挂电话,叹口气,正要和老张说些什,陆刚到,他头乌发惹人注意,好像是刚焗过油。
张洪祥是陆刚请出山来帮忙,去贵州调查也是金天鹅出钱出人,老将出马个顶俩,他用极短时间就查出端倪,但是鞭长莫及,那边情况非常复杂,即便怀疑是有人谋害也无法转为刑事案件侦破,只能给陆刚提个醒,敌人比想象还要阴险狠辣。
“这笔账记着。”陆刚捏紧拳头,虽然他将花白头发焗黑,但面容消瘦憔悴是掩饰不住,背负巨大压力,每天只睡三四个小时,人没崩溃就是万幸。
如今整个金天鹅集团上下人心已经乱,每个人都在考虑后路,就连古兰丹姆也背着陆刚自救,希望能保住自己事业。
老张和陆刚聊阵,确认集团内有内鬼,而且级别不低,但具体是谁时半会分析不出来,只能确定几个可信人,比如三十年老友周正义,干儿子许家豪。
豪,反而深深悲伤和困惑,他不愿意当狗血大剧主角,也不愿意力挽狂澜拯救谁,但是事情已经推进到这个地步,假如自己依旧蒙在鼓里话还能置身事外,现在鉴定证书都摆在面前,再装鸵鸟逃避就是懦夫做法。
人在失落无助时候,会找最亲近人倾诉,卢振宇找到文讷,什也没说,将鉴定证书地给她,文讷看也什也没说,只是张开怀抱,抱着可怜卢兄,拍打着他后背以示安慰。
良久,文讷才说:“想,该怎做,你心里已经有答案。”
“是,想知道该做什。”卢振宇声音格外低沉。
……
“朋友遍天下,知心有几人!”陆刚感慨万千,大难临头,妻子都不可靠,这时候还能信得过那真是比亲人还亲。
古兰丹姆和许家豪约见面,着急出去,就把病房留给两
医科大附院,风尘仆仆张洪祥走进特护病房,古兰丹姆给他倒杯水,接过摄影包,关切问声累吧。
“不累。”老张回答,他刚从贵阳回来,专程去调查许庆良车祸案,别人都没查出事儿还真被他查到蛛丝马迹,给老许开车当地司机是临时调换,这个家伙底子不干净,有d,y,欠屁股债,死后他家里人都消失无踪。
“也就是说,老许出事,可能不是意外,而是次未遂谋杀。”张洪祥说出自己结论,把古兰丹姆吓得半天说不出话,以前只是悲痛和焦虑,现在是恐惧,如果不是自己整天念佛,怕是老许已经魂归天国吧。
以古兰丹姆智慧不难想到,对付许庆良是为斩断陆刚左膀右臂,她不由得担心起许家豪安危来,此子在能力上不亚于乃父,很可能也上敌人黑名单。
个电话打过去,许家豪听继母番叮嘱,沉稳答道:“兰姨放心,会保护好自己,也保护好您和小文,对,资金方面有头绪,有个朋友打算注资给饭店,他做甩手大股东,具体经营还是交给您,但是饭店从金天鹅体系中剥离出去,独立运作,集团有什起落也威胁不到这边,咱们约个时间见面详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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