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先生何出此言?教冯修岚年半,怎不知道他劣迹斑斑?”谭昭故作讶异道。
冯父已经想走:“你如果直问这无聊问题……”
“无聊?冯先生居然将对儿子品行问题,定义为无聊,冯夫人也这认为吗?”谭昭转头,对上冯母直泫然欲泣眼眸。
“当……当然不是,丈夫只是太关心修岚,他向不会表达感情。”冯母当即给丈夫挽尊。
谭昭觉得自己作为语文老师逻辑受到挑战:“哦,这样啊,既然你们这关心冯修岚同学,为什不来参加他家长会?也是因为忙吗?”
“可是……”
最后,冯修岚还是被谭昭给劝回去。
今天是除夕夜,这种天气除早有预定饭店,其他店早就关门,幸好冯少年家住高档小区,小区有专门会客室。
“二位请坐。”
冯父当惯霸道总裁,自然瞧不上个普通高中老师,特别是这高中老师还长张这招摇脸:“你说吧,什家访,莫不是那臭小子又惹什祸?”
如果说常玥父母是对不合格父母,那冯修岚这对事儿逼父母,就是纯粹不配当父母。
谭昭专门去解过香圳冯氏,冯氏在本地是老企业,早年是做餐饮发家,传到冯父手里是第三代,冯父年轻时候据说很有手腕和际遇,度将冯氏推上新高度。
但近些年,冯氏已经开始走下坡路,是因为继承人莫名出走,二是因为冯氏产业定位不明确,早年餐饮已经被丢弃,后来房地产也逐渐饱和,如今冯氏虽然也是庞然大物,但家族企业暗潮涌动,失控只是时间问题。
当然,冯氏盛名在外,还有冯氏当家人几十年如日传奇爱情。
冯修岚是个俊秀少年,这就意味着冯父冯母生得都不差,即便已经年纪不小,还是人模狗样。
“当然。”
室内灯光充裕,暖气怡人,谭昭心情却颇为烦躁:“忙着做美甲?做头发?请恕直言,
冯母听,当即双眉蹙,忧愁又多柔,冯父当即心疼不已,看着谭昭眼神,愈发不善。
谭昭:……虽然知道这对父母听不懂人话,但没想到这难懂。
“冯先生,其实在这之前,曾经托你秘书带给你句话,但想他或许并没有带到,今日机缘巧合,这句话倒是能亲口问问日理万机冯先生。”谭昭坐在浅色皮质沙发上,他坐得挺直,因为出来得匆忙,并没有带眼镜,显得他话都锋利半分。
谭昭托那位何秘书带过什话?那自然是问千万生意和自己孩子孰轻孰重。
这个问题问出口后,冯父明显脸上青:“这位老师,这好像与你无关吧,冯修岚过往劣迹斑斑,难道要因为他这样,生意都不做吗?”
谭昭撑着伞,面带和煦春风般笑容,衬着风雪,愈发英俊逼人,他这般模样,实在令人生不出丝恶感,冯母当即就表示可以家访。
冯父当即就用眼神剜谭昭眼。
“……”这人,怕不是有病?!
冯修岚想要阻拦,倒不是怕老师知道他家丑事,而是不想让苏老师为这事替他操心,不过他还没动,就被苏老师给摁住。
“没事,你先回去准备火锅,等下就好,不需要很长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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