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乾更是惊得连手上伤都顾不上:“你在胡乱说些什!阴穴怎可能躺活人!”
谭昭拉下激动易乾,伸手直接点住鬼眼子周身大穴:“得吧,你这话顶多也就半真半假,二十五年前,曲凭意就算再怎天赋异禀,他也就是个婴儿,你张嘴叭叭叭,还讲得这高德大义,无所谓就是让们去替你送死,老家伙,眼睛瞎不要紧,心要也瞎,你这风水师恐怕就做到头。”
“你——”鬼眼子成名多年,在外受人追捧,何曾被个毛头小子这般指着鼻孔骂,但他动弹不得,只得用眼神瞪人。
易乾:“余大哥,们现在该怎办?”鬼眼子既然猜出他身份,他也就没有再在人面前伪装。
谭昭思索片刻,这山动得愈发诡异,他看眼鬼眼子,想着原主诉求,只能道:“你在这里看着他,上山去看看。”
易乾捂着胳膊,脸上神色变幻莫测:“你说什呢!就是易公子!”
鬼眼子却是咧嘴笑:“寒匕可证明不什,你还嫩点,你要有这人拿剑架势,说不定能勉强信你。”
这就是拖延时间,谭昭将剑靠紧些人脖子,冷然道:“多谢夸奖,不过说说吧,剑可没有人这好说话。”
人在屋檐下,便是风水榜第七又能如何,鬼眼子再不甘,也不想轻易送命,反正这落凰山局已经大成,他说出来正好拉人顶罪。
“这可是你们想知道,落凰山这局,早在二十五年就被定下……”
这人只做保镖生意,不做杀人勾当。”
“呵——”
这笑声可真够轻蔑讽刺,只下刻,落凰山居然再度陷入地动。
“怎回事?”
谭昭声音砸在浓雾之中,显然并没有人回应他,他脸色瞬间遍,循着方向疾飞而去。
易乾有些担心:“山上那危险,要不……”
“放心,不多收你钱。”说罢,就提剑走人,那潇洒劲,
在鬼眼子叙述中,落凰山这局是在曲凭意生下时候就定下,由此可见这位曲阁主出乎意料年轻,居然只有二十五岁。
而这局存在,为是以山来压制曲凭意天煞孤星命格。
谭昭举着剑,道:“你是不是觉得武力值高,从来不用脑子?”
易乾:……
“没有说谎,活人不行,‘死人’当然可以!你以为这落凰山为何能变成如今这模样!倘若再不除去他,这江湖就要变天!”鬼眼子见骗不成,便又半真半假道,“也不骗你们,这山中却有吉穴,却早已躺个活人,人为阳,加之他命格,而今他已二十有五,当年好心替他掩盖,而今不仅毁吉穴,更是要造成生灵涂炭!”
落凰山并不大,谭昭将速度提至最高,不过几个呼吸功夫,他就看到受伤易乾。
易乾看到大佬平安归来,那叫个喜极而泣:“余大哥,小心!”
柄暗刺直击谭昭背心,谭昭却连躲都没躲,直接背剑挡住这跟暗刺,活似背后也跟眼睛样,甚至在击退刺杀者时,还用剑气直接逼得来者近不得他身。
随后他转身,剑横在拿着暗刺鬼眼子脖子上:“刀剑无眼,鬼大师可要小心。”
“呵!你果然不是易坤,找个小辈来顶事,也确实是他作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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