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金难买乐意,人生在世,计较那多做什,此刻想做,那便做,若是他日后悔,至少此刻是不会后悔。”
这还真是谭昭处世观,人嘛,总归是要往前看,沉湎于过去抉择错误,只会让当下也变得混乱罢。走那多世界,他已经找到最适合也最舒服处世之道。
见曲凭意不反对,谭昭遂道:“你好,曲兄。”
曲凭意张张口,最后终于蹦出两干巴巴字:“……余兄。”
系统:怀疑你在强迫良家妇男,但没有证据。
“能问个问题吗?”
曲凭意已经猜到余温书要问什问题,所以他直接开口:“你猜得没错,唐雍若不过是颗无足轻重棋子,若是由心阁无法完成玄玉令所有者要求,那接玄玉令人,就必须付出同等代价东西。”
哦嚯,这不就是要命嘛。
谭昭忽然想到什,脸上笑容愈大:“那你还敢邀来看事?”
这话直白得曲阁主难得表现出两分窘迫,但很快这两分窘迫就消于无形,毕竟做都做,何必扭捏:“区区块玄玉令,便想要本座命,可笑!”
谭昭觉得很奇怪,甚至自反思下,他拨弄着画笔,语气里充满疑惑:“你看,年轻帅气,能力也尚能糊口,再看阁主你,有什好骗你?”
曲凭意呼吸滞,居然也说不出任何反驳之词,确实,余温书此人来历成谜,但其能力已经超脱当世绝大部分人,由心阁秘密很动听,落荒山风水很诱人,但以对方实力,不见得找不到更好。
“再说,若当真对你有什不轨企图,凭能力何至于这般遮遮掩掩,不要小瞧个风水师手段。”这话,谭昭说得认真极,这也确实是真话。
打从知事开始,曲凭意就从未信过个任何人,这不是他天生薄情,而是因为如果他不这做,或许此时此刻他连自己意志都没有。
余温书出现时间点太特别,对方说道理他如何不知道,但即便是知道,他也不愿意去相信个人。
[没有证据事情,你可别乱哦,小心告你诽谤。]
再说,是人先递台阶给他下,他只是顺遂而下,毕竟他也不是什魔鬼,非要强迫人与他做朋友。
“诶,这算起来,是不是又救曲阁主命?”
曲凭意只觉面具底下脸有些燥热,却又无反驳之词,便道:“可以,除美人图,本座许你三件事。”
谭昭多机灵人啊,现在不成,那并不代表以后不成,不是吗?
“只除美人图?不包括交个朋友?”
曲凭意声音难得带着点点困惑:“你确定要浪费次机会?”
迟疑就代表着犹豫,谭昭深谙人心,遂道:“玄玉令事情,便是诚意。”
“你……”
谭昭耸耸肩,却并不在意:“你把玄玉令给,不就是让把它泄露出去搅弄江湖风云吗?虽然不知道玄玉令之于由心阁有什作用,但既然‘王不见王’,想你并不想看到它回归由心阁。”
“你很聪明。”
“多谢夸奖。”谭昭笑,随手将手里笔投进笔筒里,“实不相瞒,曾经循着唐举子身上气息去到京郊,对他出手人,猜九成九是迫他使用玄玉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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