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说什就说出来,想做什就去做,这话听着简单,可这世上能做得到又有几人?曲凭意捏着茶杯,忽然轻笑出声:“你倒是活得痛快。”
谭昭摊手:“这样不好吗?”
曲阁主没给答案,正好天色也将近黑透,谭昭预定年夜饭也也由小二带着人送过来,满桌佳肴,只可惜这桌上,只有他个人喝酒。
系统:哈哈哈哈,你个酒鬼!
年夜饭吃完,就是守岁。
言打下手不过是句客套话,却没想到……他腰啊。
“啧,小小年纪就这般不中用,要不要教你套拳法?”
旁边,还有曲阁主凉飕飕眼神,易小伙敢怒不敢言,默默地挥锄头埋酒坛,他决定等来年,定要偷偷挖走两坛,才对得起他今日辛勤劳作。
“对哎,余大哥,这酒埋在这里,真没有关系吗?”以余大哥脾性,应该是不会长时间停留在京城吧。
谭昭拉着虎皮扯大旗,指着端端喝茶某阁主道:“这底下,可有由心阁阁主半,看哪个胆子这大,敢挖由心阁阁主东西!”
但这个岁显然不太好守,特别到半夜时,京城藏风楼派人过来。见到余温书第句话,就告诉他桩怪事:
“余先生,月下美人图可是你所作?”
谭昭反应下,这才点头。
这人见余温书点头,便道:“余先生,月下美人图‘吃人’。”
啥?啥意思?这年头,幅画还能吃人?!
……就,好不要脸哦。
但易乾没胆子讲,没办法,风水师这个行当就是这令人心酸。不远处两个大佬“谈笑风生”,易乾闲着没事,决定学京郊那位拿着玄玉令布局大佬,也给埋酒地布个催发风水阵,来年酒也更好喝些。
“你们风水师,平日都这闲吗?”
谭昭看着不远处易乾,没点头也没摇头:“别人不知晓,但确实蛮闲。”
……居然承认得这轻松,曲凭意莞尔同时,忽然心底又有丝羡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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