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吗?此番来京,并未去藏风楼报道,且没出过什大风头,就算是大理寺要找,那必也得花上些功夫,这前脚举子们刚出事,后脚就有人来敲院门,这也过于精准,对不对?他没做,这就是最大漏洞,“退万步讲,藏风楼就是有这大能耐,那既然在王家出事后,便有人指认,那以藏风楼行事速度,不该追不上闻照才是?”
“难不成这闻举子到京中,你们还找不到吗?还是觉得捉贼要拿脏,非得当场截获,来个钓鱼执法不成?”谭昭指指美人图烧尽灰烬,“所以藏风楼办事效率,是对内高效,对外低下,才容得此画在闻举子这里蹉
这还没完没,他脾气好,还真当他泥捏:“这李四是个打刀,他刀卖出去杀人,这官府不去抓拿刀杀人人,却来抓李四,这位大人觉得这道理怎样?”
“还是俞娘子觉得,便是那个替王家出馊主意风水师?”
这问得可就非常尖锐直白。
俞娘子也不再掩饰,只道:“你是藏风楼风水师,王家夫人善画,这是风水师小像。”
谭昭接过,展开看,便又看到余温书脸。
前亮,他迅速收剑,抬头,就看到俞娘子莫测眼神。
围观人看到他出来,正要问如何,就听到后面“乒乒乓乓”连串声音,小二见,立刻尖叫起来:“是举人老爷他们!他们回来!”
掌柜也是脸放松,这应试举子要是在他店里出岔子,他这店指定是开不下去,上苍保佑啊,谭昭觉得这掌柜看他眼神太炙热,活像是在看什转世菩萨似。
他摸摸脸,转头看那副月下美人图,它已经从卷轴开始燃起火光,旁边官差反应迅速地泼茶水,却未料这火越来越大,顷刻间便将美人图付之炬。
可奇怪是,只有月下美人图烧起来,让人见,不免概叹其邪气。
他忽然有点余温书PTSD。
“如果你不信,可以叫人来对质,藏风楼不会冤枉任何个风水师。”俞娘子开口道,“余温书,此乃风水禁阵,藏风楼风水师更是明令禁止不得使用,今日你虽未害人,王生却因此而丧命,风水术法并不是你用来扬名工具。”
下从“救世主”变成行凶者,谭昭慌吗?显而易见,并没有,面对俞娘子指责,他淡定得像是听到什寒暄场面话样。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谭昭摊手,副无奈模样,“事实上,还怀疑俞楼主你呢,这些证据要想伪造可并不难,而且俞楼主作为离水城分楼楼主,想来能力也非凡,如今事情闹大,随意找个没亲没故替罪羔羊,也不是什新鲜事。”
“你——不许你这污蔑楼主!”
谭昭看眼俞娘子,只道:“既然事情已经解决,那可要回去睡觉。”
俞娘子同那位大理寺聊两句,那大理寺差爷就挎着刀走到他面前,脸色肃得很:“你便是温昶,这幅月下美人图可是你所画?”
卧槽,当面卖他啊。
“是画过幅月下美人图,但这幅画可不是所画那副。”出乎意料,谭昭居然否认。
差爷闻言,拧着眉道:“不管怎样,还请你跟们回衙门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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