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看来,也真是错有错着。
谭昭将风水盘摆在桌上,只道:“操作很简单,看到中间阵眼没有,只要滴滴血,血被风水盘带入气阵,若呈红色,便是未沾人命,但凡有丝黑气,那都说明不太清白。”
“诸位请看。”
殷红鲜血,红得非常透亮,就像是红宝石般。
但显然要凭此脱身,现下是不能够。谭昭见掩饰过,再度看眼俞娘子,反正花次钱是花,花两次钱也是花,他干脆再次消费,租个傀儡替身在这儿挡着,自己则隐身跑向京郊。
系统:哈哈哈哈,翻车吧,该啊。
谭昭适时露出个无奈表情,他不知是该高兴自己能量居然被估得这高,还是该高兴当布阵时,他不仅在梅树下布阵,还在装玄玉令玉盒上也动手脚。
最主要是,曲凭意虽然答应他做朋友,但对方绝不会把所有宝都压在他身上,个从未信过他人人,怎可能做得到全然托付后背,其实谭昭心里几番思索,不知为何他更倾向于曲阁主以玄玉令为引,诱捕幕后之人这种可能性。
唔,可能是临走前,曲阁主忽然敬他杯酒吧。
系统:你可别太乐观,万呢,天下第美人就此送命,你美人图也绝对玩完。
原作者伪造自己画作,这确实很没有必要,而且原作者画,那也实在称不上伪作。而且如果要作案,拿自己成名画作搞风水阵,这和杀人自首有什区别?
“那幅画根本不是画,如果昨夜不是藏风楼来请,这会儿说不定正醉在知鱼楼中,还有关于那幅小像,这事情从头到尾,都怀疑有人在针对。”对着官差,谭昭语气有多委屈,就有多委屈,“藏风楼说杀王生,那来吧,便来验证下手上到底有没有人命好。”
谭昭说完,忽然脸色变,他或许知道为什藏风楼要这般构陷他。
他在京郊红梅长林阵法被人为破坏。
系统:哦嚯,看来你阵法也不怎样。
俞娘子敏锐地只觉余温书不对劲,但余温书就坐在此处,与方才没有半分不同。他压下忽然跳得有些不规律心,只祈祷诸位前辈能诛杀天道孽子,也不枉他如此冤枉位年轻风
[……哎,只想当个普通画师,怎就这难。]
系统再次发出无情嘲笑。
“便是你这年轻后生,创个能断人杀人与否风水阵?”
果然,风水生性朝代,就连朝廷衙门都配置风水师公务员,毕竟这年头风水杀人也并不算少见,量刑和捉拿凶手,很多时候也得由风水师带头。
其实这个风水盘,算是术法灵力与风水结合半成品,原本谭昭是准备做个判断煞气多寡测量工具,不小心就做成这个东西。
[不,那个阵法,如果要强力破除,起码得是这个世界顶尖战力乘以二。]
谭昭迅速看眼俞娘子,玄玉令阵法被破坏,那只能证明点,那就是藏风楼要对付曲凭意。
甚至为此,不惜布这个局拖住他脚步,以确保他无法增援曲凭意。
换句话说,这个局做得这粗糙,为不是要诬陷他,只是想让他脱不开身罢。
最关键是,这个局还真是他自己头铁,明明知道是个套,却还往里面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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