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乾默默抱紧自己:“……你别管,只是自闭。”
唐雍若不用多想,就知道这里肯定是又被余大师动过手脚,以那位促狭性子,也确实做得出这种事情。
他伸手拍拍人肩膀,副大哥哥安慰失落小弟模样。
却未想到易乾失落片刻,便对此地阵法起浓厚胜负欲:“这里最初风水阵是布下,余大哥只是稍微改动下,不信破不!”
易乾干脆将院子租下来,心意搞研究,没钱就去风水司接两简单案子,这春去秋来,唐雍若都要外放,这阵却仍好端端摆着。
这个唐雍若还真知道:“不在,就上个月,余大师是温昶事情被人曝光,你是不知道京城那时候有多热闹,《风水札图》不早就完结嘛,大家催着画新题材,余大师就……跑。”
……是他余大哥能办出来事儿。
至于曲阁主,易乾可不敢问,毕竟这位大佬喜怒无常,也就他余大哥刚捋老虎胡须,听说前段时间余大哥还给曲阁主画幅美人图,唔,他超想看。
天下第美人哎,没有人不想看吧,余大哥是他所知里头,第个也是唯个见过曲阁主真容还活蹦乱跳人,易乾想想就心生佩服。
说起这个:“等下,咱们去趟知鱼楼吧。”
藏风楼败落,比想象中来得还要快,正所谓自作孽不可活,牵扯到滥杀人命,朝廷爸爸直接送你上断头台,任凭你风水能力再卓著,也越不过人命去。
杀人偿命,自古如此。
在藏风楼牌匾被摘下来之前,易乾回趟老家,他将父亲生前最为珍视寒匕埋在父亲坟冢里,父亲让他继承“易公子”名头,但现在显然已经不需要。
其实这样也好,他并不想顶着父亲面具过生。
“父亲,儿子明年再来看您。”
“真不放弃?”
易乾摇摇头:“不,不过决定退租去外面走走,等积累够,再来取酒。”
……行吧,你开心就好。
又是阳春三月,两人在京郊分别,易乾走出去老远,只觉得刚才在城门口遇到那两人好眼熟啊,并且越想越觉得眼熟,真好像余大哥和曲阁主啊。
易乾越想越觉得是,立刻转身返回,走到城门口时,刚好是斜阳落日。
唐雍若有些疑惑:“去知鱼楼做什,你还没吃饱?”
易乾副有很多小秘密模样:“等下你就知道。”
嗨呀,差点把余大哥酿酒给忘,趁着大佬都不在,他赶紧挖坛出来尝尝,好歹也是自己参与过手艺,就算是不好喝他也认。
半个时辰后,知鱼楼某清幽院落里,易乾呆愣愣地望着树梨花。
“你怎?”
易乾再度回到京城,已是杏花烟雨春日,早先因为唐家公子事,他和唐雍若成不错朋友,去岁时唐雍若考中探花入翰林,这会儿刚好就有个能喝酒人。
没错,短短年,易乾就学会喝酒,这都是催稿闹!想起来都是泪。
“许久不见,你居然都入风水司,以后可都要仰仗你。”
唐雍若摆摆手:“是要仰仗你才是,风水司刚立,有兴趣来兼职吗?”
易乾立刻三连拒绝,他才不要去衙门办事,怪不自由:“这说起来,余大哥没在京城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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