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昭非常无辜地眨眨眼,功德厚怪他咯,这手降头转嫁,他还以为这玩意儿能多撑两分钟呢,谁知道这不经消耗。
哎,人生真是寂寞如雪。
谭昭见邓煦胸口鲜血“燃尽”,便要伸手取针。却谁料到他还没取呢,病床上人倒是先醒,不仅如此,他还直接握住他手:“你是谁?”
“有银针吗?”
其实主治医生不太信任这小年轻,但上头派来人,他还是非常礼貌:“你是中医啊?等下,找人去取副来。”
不会儿,就有小护士送副银针来,材质还算不错。
谭昭将邓煦病号服打开,将灵气灌注在银针上,那扎针速度,堪称行云流水,看得人愣愣。
主治医生看着,都替人狠狠捏把汗,但正所谓行家出手,待人施下最后根针,他立刻竖起拇指:“厉害!”
那边吧?”
“您怎知道?”
……看出来,这明显是东南亚地区非常流行降头术吧,而且还是这种用生命来献祭降头术,难怪有关部门人知道,也没有来破解。
“走!们走!”
程衍看到床上邓煦,当即就拉着程司要离开,他就说程司这扎眼功德太被人惦记。
这刚被人夸句,谭昭就咬破指间,鲜血滴答声,直接落在邓煦胸口,个莫名图案被鲜血串联起来,小兵和主治医生见,都忍不住屏住呼吸。
唯有程衍,捏着手很想阻止。
但就在他犹豫刹那,股黑烟从邓煦胸口被鲜血逼出来,程衍刚要出手,这股黑烟降头接触到程司功德金光,居然……瞬间发出“呲呲呲”融化声。
不过片刻,黑烟就被瞬间消解,而程司功德金光呢,那是只亮不暗啊。
降头:MMP!这是个挂逼!你这是越级碰瓷!
谭昭有些无奈地摸摸小孩头:“就这个,还用不上牺牲,相信下你爹?”
“真?”
谭昭露出口白牙:“当然,快点弄完,咱们去吃京城烤鸭,晚上逛夜市,怎样?”
“……不好,太累。”
哦,差点忘儿子刚路晕机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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