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局觉得接下来画面太残忍,于是他默默闭上眼睛,捂住耳朵,他还是个孩子,不应该看这种场面。
然而,想象中残忍并没有到来,凌锐……招。
谭昭非常遗憾地止住丢板砖动作:“其实又不是警察,要看证据办事,你招,反而觉得有些可惜呢。”
因为谭昭移开脚,凌锐终于有喘息空隙,两人守在巷子两边,他没办法跑,他喘着粗气,强撑着道:“程司,杀人是犯法,你应该不想那外甥落到姐手里吧,毕竟……”
谭昭脚就踢过去:“看来你还是懂法啊。”
“怎样,想清楚吗?”
凌锐痛得弯成颗虾子,但他仍然死咬着牙关,不能承认!
“啊——”
旁边假装望风周局终于忍不住开口:“稍微轻点,别把人弄死。”
“放心,不杀人。”谭昭骨头捏得咔咔直响,随后踩在肋排上脚开始往下移,魔鬼本鬼声音响在凌锐耳边:“听说,你娶老婆给你戴绿帽子,你们老凌家好像还缺个坐‘皇位’人吧,也不知道这脚下去,他还有没有机会出生?”
五年前,凌锐十九岁,就读于隔壁市所三流民办大学。
程衍丢失是在五年前暑假,那时候程司特别忙,凌静静就经常带孩子去娘家吃饭。那时候凌家还都住在聚贤小区,梧桐市动物园就在小区两条街地方。
三岁程衍,非常活泼健康,他很喜欢看动物世界,特别是喜欢大象,动物园更是从小就去,但百去不厌。有天凌母带他去看大象,凌母转个身功夫,人就丢。
后来程司报警,警方迅速动作,明明都快抓住,却莫名其妙让人给跑,那时候不仅是程司气愤,连办案林警官都觉得日狗。
“是你吧,他是你亲外甥,你到底有没有心?”
“你不让说,偏要说!你这是屈打成招,就算是你录音又怎样,那不能当证据!承认又怎样,你能抓判刑吗?你特
周晋倬:……这法子,不错啊!
凌锐本就疼痛难当,乍然又听到这样话,吓得直接失禁,谭昭有些嫌弃地挪开脚,从背后掏出块板砖。
……卧槽,是个狼人。
“你敢!”
谭昭半点儿不把凌锐仇恨目光放在眼里,这才哪到哪,他出来混江湖时候,这玩意儿指不定还在地狱十八层劳动改造呢:“你看敢不敢!”
谭昭脚踩在凌锐肋骨上,脚下微微用力,没断,但他能保证比断更让人痛苦。
凌锐痛得弯曲身体,这刻恐惧席卷他所有感知,他痛得号叫,也明白这个时候如果真承认,他肯定会被程司打死。
“不!不是!真不是!”
谭昭脚下“轻轻”又使上劲:“不承认?没关系,有是法子让你承认。听说你最近在闹离婚?很能耐嘛,找人恐吓、半夜尾随,你说如果去当个热心市民,你觉得你蒂斯新苑房子还保得住吗?哦,不对,那房子还是用钱买,凌锐啊凌锐,小算盘打得挺精啊!”
然后脚踩上另边肋排,成功惊起滩痛呼声,如果这里是普通地方,早该有人报警,但这里是夜晚酒吧,甚至有人听到还以为是在玩什新PY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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