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论出于什初衷,此人确实做许多利国利民好事。只不过等尘缘深,修为提升就会停滞,甚至如果干预过大,或许还会倒退。
“却原来,你还是怕死。”
何梁生高姿态已经全无,在死神面前,切追求都化作求生欲。
“不,你不能杀!”
谭昭却仍然提着刀:“不要听车轱辘话,说点儿新鲜,知道们为什而来吧,说得好,便放你,要是真不想说,也不为难你,左不过小国,灭便灭吧。”
“听不懂你在说什,前辈如此强横,虽为正道,却已与魔道没有差别。”
好番义正言辞啊。
谭昭提剑手却连半分都没动下:“既然如此,那便动手。”
这番动作对话,全落在在场凡人眼中,但他们却什都做不,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们恩人被人拿剑指着,更甚至——
“还请仙师手下留情!”
这哪有正派修士脾气这差,但何梁生心里却并不怀疑这份杀意,推己及人,如果他曾经是元婴,也完全无法接受成为凡人这个事实。
股寒意,从他脖颈间扩散至全身,何梁生惊骇得发现,他身为个筑基巅峰,在此人手下,居然连动弹都动弹不得。
“你、你是魔修?”
这声音颤悠悠,显然易见是有些害怕,这金桂国他们走两天,就属这位筑基巅峰最为可疑,此刻不试探番,还要等到几时。
谭昭当即道:“若是魔修,顷刻间便杀你,再吸干你修为,你觉得如何?”
然后,谭昭适时地当着人“显摆”下自己丰厚功德。
宋呈庸:卧槽!小师叔好刺眼!
这功德金光虽是闪而过,但修士绝不会认错功德这种东西,像是这厚功德,便是灭个大国都能不沾因果,何梁生心房终于被攻破。
“说!说!你不要杀!”
谭昭将人神魂塞回去,见人融合完毕,还伸手在人肩膀上拍拍:“早这样不就好,这位尚书大人,你们仙人要请喝茶,不安排个清
终于有人喊声,但谭昭权当做没看见,他剑挥下去,当然不是奔着杀人去,而是用剑上灵光,将中年筑基神魂牵引出来。
这是何等手段啊!
何梁生摸摸自己手,居然摸个空,他抬头看头顶落地,这才发现自己居然离开自己身体,不仅如此,此人居然并未停手,举剑朝着自己魂魄砍来!
“不——”
神魂牵出来,何梁生与金桂国气运勾连就更加清楚,丝丝缕缕,全部系着因果,除却降雨除旱灾,此人应该还倚靠修为做不少对金桂国有利之事。
“你……”
“什,你是不是凡人界呆久,不知道修仙界弱肉强食?杀你,便如同切瓜砍菜般,你不会以为做几件好事,绑上这小国气运,其他修士便不敢动你?”
这声音冷冷,落在耳边却像是钢刀般,把把直接扎在何梁生心坎上。
不不不,恩人说,正派修士重修行,他与金桂国气运早已勾连,杀他,金桂国气运也会毁损,这是造孽,绝不会有修士做这种吃力不讨好事情。
对,这两人肯定是虚张声势,特别是这个拿剑,定然是隐藏修为来诈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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