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昭执着地给人发着闹心炫彩文字:“怎?不喜欢?”
顾昶:……抱歉,眼睛有被吵到。
他拿起旁边手机打字:“不是,哥哥都没有礼物要送给吗?”
谭昭滞,他这是典型引火烧身:“还没准备好,等咱们生日,再送给你。”
顾昶看到文字,转头看眼谭昭,然后乖巧地点点头:“好,等哥哥准备好。”
谭昭看眼大大小小礼物盒子:“送给,还是送给八少?”
“都有。”
“那就把那份送进仓库,剩下堆在客厅就行。”
助理又说几件事,看眼桌上药碗,最后还是什都没说,静静地离开。
顾昶打字:“……哥哥喝药,就拆礼物。”
天比天难做,再多碰上几个这种闷葫芦,他不如趁早转行算。
顾昶却已经收好东西离开,只不过他手上不再有小篮子,回去路上看到有队伍在排家烧鹅店,想起新认亲哥,遂停车排队。
半个小时后,顾昶手里拎两只烧鹅回到郊区疗养别墅。
然而可惜是,他以为“留守亲哥”其实并没有安生呆在家里,等到日落黄昏时分,对方才开着辆嚣张红车跑车出现在院子里。
顾昶眼神暗暗,看到桌上煎好药液,伸手拿袋,默默去厨房加热。
于是谭昭临睡前,给助理打电话,让他有机会买下城西那块不吉之地。对此,助理很想敲醒七少,但……没办法,七少出名任性,想出是出,如果不顺着他,可能明天谭家就要上本地新闻。
于是卑微社畜非常恭敬地低头,表示定会尽早买下。
只是挂电话,助理心里还是有些忐忑,城西那块地可太有名,主家真会让七少买下那块地吗?他带着犹豫入睡,第二天却接到谭家老宅失火消息!
失火?这怎可能呢!
谭昭第反应也是这个,毕竟他那个阵法才布天不到,作用这强吗?这要只是简单住宅失火还过得去,临水之上祠堂水阁失火,这听着……怎就那玄
谭昭也不说话,学人打字,还故意用炫彩层叠文字,务必要吵到人眼睛:“爱拆不拆,反正不喝。”
那架势,显然是理不直气也壮典型。
作为个令人闻风丧胆蒙古大夫,谭昭光闻空气里药味就能猜到这方子不多就是温补为主和缓药汤,对于现在他而言,除伤害他味觉,没有点儿卵用。
看着这样哥哥,顾昶遗憾地放下药碗,太可惜,他还想看到更生动哥哥呢。
这碗药到底还是喂下水道,顾昶吃过饭,拿着手机蹲在客厅拆礼物,大部分都是那日在老宅收到礼物,从大红包到各种新式电子设备,再到房子游艇,有钱人该送礼物,全在这儿。
等谭昭进屋,就闻到股……令人劝退药香。
“哥哥你不乖,刚出院就出去疯,要喝药。”这电子音配上顾昶带着担忧神色,颇有种“大郎喝药”即视感。
“不,你有话好好说,把药碗放下!”
顾昶当然不放,生活助理来时候,就看到七少和八少正在玩喂药追逐战,唔,下次有事都拜托八少吧。
“七少,这是老宅命人送过来东西,是原送进仓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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