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昭为什偏要来走这趟?遗嘱是其次,主要还是想趁着这次谭家人这齐,告诉大家个好消息:“对不对得起,等你们死后,看看老爷子是在十七层地狱还是十八层地狱就知道。不过呢,今天来不是跟大家扯这些有没,而是告诉大家个消息,当然信不信全由大家。”
什消息?
大家虽然都不问,但耳朵都竖得老高,谭大伯有心想阻止,却在这个时刻,莫名发不声,他恐惧地看着谭昭,只听得对方说着魔鬼低语:“谭家传承,断哦~”
说完,
谭父率先开口:“胡闹!这是老爷子留给你东西,你怎能随随便便送人!”
啧,听腻,谭昭将眼神落在谭大伯身上,很显然对方应该是看过老宅走廊监控,眼中忌惮真是怎都挡不住,于是他率先开口:“大伯觉得呢?”
个人有没有谈判资本,从称呼中就可以看出来,谭大伯显然深谙此道:“谭昭,你究竟想做什?你气死老爷子,还要糟蹋他心意,你到底还有没有心?”
此话出,满室皆惊,就连宣布遗嘱律师,都讶异地抬起头。
天,谭家这瓜也来得太猝不及防吧,新任谭家家主这不怕家丑外扬吗?
不过这立也没什问题,看立下遗嘱时间,正好是谭昭重病进医院躺整个月那段时间,老爷子身板硬朗,而他将近油尽灯枯,立这样份遗嘱,其实是间接将砝码交到三房手上。
谁知道呢,如果实在不是场合不对,谭昭都想拍着桌子笑出声。
谭某人斜斜地倚在猩红沙发上,衬得身黑衣他愈发眉目如画,明明就是个病弱纨绔子,却莫名给人种睥睨天下感觉。
“这……受之有愧,受之有愧。”
谭家众人:你那表情,根本不是这说!
谭昭根本不恼:“哦,还有吗?”
“谭昭,如果你有骨气,就不该接这份遗嘱。”谭大伯换上把痛惜声音,“你可知道,老爷子临死前,还在叫唤你名字!”
“怎?他还想拉着起走黄泉路不成?”谭昭微微笑,笑意却并不直达眼底,“何必呢,时间可不多,您看父亲,他还知道沉得住气让别张扬,等死,股份还不是他,骨气值几个钱?您见有过吗?”
“谭昭,你这是执迷不悟啊!老爷子连股份都留给你,他有什对不起你地方?你说啊!”
这就是笃定他说不出来,至少谭家人品性就是“各人自扫门前雪”,毕竟伤不落在他们自己身上,是不会有任何痛处。
虽然说遗嘱里,将股份大头还是留给谭大伯,但谭昭身上控股超过10%,这再加上三房和四房控股,如果对方联合董事会,依然能对谭大伯起到威胁。
谭大伯脸色简直难看极,相对,谭父表情就舒展些。
各人心中都有小心思,谭昭翘着二郎腿,等最后现金和私产都规整完,他才开口:“其实呢,对当集团董事并没有什兴趣,你们知道,呢命不太好,眼见着是活不长,股份对于而言,就是纸空头契约。”
“所以,如果有人能拿出让动心条件,说不定会将股份全权赠送哦~”
谭景行:……来来,又是赠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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