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冲抬眼瞄瞄梁修,闷着没吭声。
梁修问道:“怎你个人,正轩没有回来吗?”
“他说还有个酒吧去看看,说惹人烦,不让去。”战冲忿忿地回答完,然后突然反应过来,梁修
杨正轩立马高兴起来,挽着战冲手就叫大爷,然后收拾好自己黄碟就带战冲去卖表。
俩人接下来日子就靠这只表换钱过着,他们都不是会节约钱过日子人,花钱直大手大脚,天天买好吃,每天都有许多剩菜给倒掉,总之就是尽情地挥霍。
只是他们想找个酒吧打工表演事儿直没有着落,合适贝斯手也没有出现。不过战冲还是很高兴,这里能让他安心做音乐,没有任何人打扰,最近写好些歌都很满意。
就这过大半个月,战冲和杨正轩都白天睡觉晚上起来活动,而梁修工作也也直很忙碌,这半个月战冲次都没有正面碰见过梁修。
但梁修下班回家就会看见垃圾桶里有他们留下食物残渣,他每天都会打扫卫生,也就顺手把这两个大大咧咧大男孩弄出狼藉给收拾干净。只是看他们那糟蹋食物,梁修有点心疼。
,你别着急,们先做份兼职,边做,边寻找咱们另位战友,还有表演机会什。不要灰心,先吃饱饭,什都好说。”
战冲揉下怎吃都觉得饿肚子,点头表示同意。
可他没想到是,杨正轩说得兼职,居然是去天桥下卖黄片。
杨正轩把战冲带过去,然后给战冲发件长风衣,那里面全挂着各种碟片,欧美,日本,男女,男男,战冲看眼,差点瞎。
“你他妈真是……”战冲不肯穿那风衣,把它又给塞回包里,急道,“从家里出来不是为卖黄片,爸知道非得羞辱死!”
小时候他家里卖过菜,他周末早晨三四点会和他爸到城郊去收菜,他知道食物来之不易,总是很珍惜。
梁修实在看不下去他们浪费,也委婉地和杨正轩提过,但他应之后,还是依然浪费。梁修也没再多说,他不会干涉别人生活,也不喜欢多管闲事,只是每天打扫卫生时候,又会忍不住心疼。
半个月后天,梁修工作很早结束,回家时候才第次撞见战冲。
他刚刚在外面找酒吧应聘回来,结果依然不如意,他心情正郁闷,盘腿在沙发上揉着自己脑袋生闷气。
梁修回来打开门,就看他揉脑袋,还是像只大狗狗,用爪子挠着头。
“哥们儿,这时候就别计较什尊严,好好挣钱吃饭才是硬道理。来都来,就卖呗。”
杨正轩想把衣服给战冲穿上,战冲满脸悲愤,用力把他给推开。
这不是他想象中日子,怎就能过得这窝囊?战冲不愿意,然后摘下自己腕表,递给杨正轩,咬牙道:“拿着,卖,能换点钱。”
这表战冲戴快四年,虽然有些折旧,但毕竟还是有很好品质,应该能卖不错价钱。战冲还挺念旧,直都很喜欢这表。只是现在……他是在无法忍受站天桥下卖黄碟这事儿,这也太他妈屈辱。
杨正轩把腕表放在手里仔细打量会儿,有点惊讶。他以前还卖过假货,所以知道这些名牌,估计,这表卖,能顶上他们两个月生活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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