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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杨正轩感觉有点奇怪,总觉得家里笼罩着层莫名其妙诡异气氛。
战冲和梁修仿佛吵架,这段时间俩人说话都不看对方眼睛,总是躲躲闪闪,偶尔目光对上,就会赶紧移开。
而且战冲像是有毛病样,虽然当着梁修面他总是满脸冷酷,但在梁修没看到时候,他立刻就会去偷瞄梁修,最可怕是梁修每天洗澡从浴室出来往卧室走,战冲眼睛立刻变得像狼似发绿光,死死地瞪着,像是要把那薄薄睡衣给瞪出个大洞来。
杨
说完梁修就匆匆离开,根本不给战冲回话机会,他也不知道战冲会不会听,但不说心里实在是难受。可说出来之后……和战冲对视,他又怕看到那种冷漠眼神。
所以梁修不敢多待,说完话便匆匆走人。
梁修走老半天战冲还保持这那个姿势看着紧闭房门,直到外面完全安静下来,战冲才回过头来,瞪着周依琳放在桌上那瓶跌打酒。
战冲看会儿,在看清楚标签上品牌之后,他目光下变得严肃起来,他立刻起身,也不管身上伤口,扑过去就抓起那瓶跌打酒。
这个牌子……战冲怎可能看错?他以为自己不记得吗?
战冲感到异常气恼,他甚至后悔最开始没有直接退出这个无聊节目,否则他现在也不会每天都感觉这难受,看着切都如此不顺眼。
战冲表情让周依琳有点害怕,她站在原地结结巴巴半天,才终于说清楚来意,对战冲表示关心,然后把跌打酒给拿出来。
“谢谢,放哪儿吧。”战冲不咸不淡地回答。
周依琳乖乖地放下东西,收回手。她对战冲态度任然有些胆怯,询问战冲伤势时候都直小心翼翼。战冲虽然心情不好,但好歹对方是出于好意,他也表现难得配合和耐心。
又说几句,战冲脸上露出疲态,提出想要休息,大家也不再打扰他,依次告别。
战冲都记得,梁修以前就给他用过这个牌子跌打酒,他用手把药酒搓热,敷在自己身上,那种温热感觉,战冲都还全部记得。
这是梁修,他不肯自己送过来,还让欲盖弥彰地让周依琳送,他这到底是什意思?他这算是哪门子关心!
战冲停不下心里猜测,脸上表情变幻很多次,会儿是愤怒,会儿又是期待,他快要被梁修给弄糊涂,不仅看不清梁修心思,连自己心里究竟是怎想,他也不能看清。
乱……全他妈乱。
战冲呆坐在床边,表情有些凶狠可怖,他咬着牙,手里紧紧拽着那个药瓶。
战冲把脸侧过去看着窗外,留给大家个后脑勺。
梁修再看战冲眼,见他根本没有用那个跌打酒意思,于是心里有点着急,突然开口道:“跌打酒定要用。”
战冲快速回过头,半眯起眼睛看着梁修。
这是梁修今晚对他说第句话。
梁修咬咬牙,想想,反正都开口,干脆就口气说完:“之后几天要赶路,还会有高强度运动,说不定还有在外露营……扭伤禁不起这样折腾,所以还是用下为好。那个跌打酒要搓热揉在患处,别怕疼,用力点,要把药酒渗透到皮肤里才有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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