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疼?”梁修闻声立刻回头,道,“那之后你自己没有搽药吗?”
战冲心里喜,忙道:“自己够不到。”
梁修起身道:“那你还愣着干嘛,去床上趴着,看看。”
战冲简直高兴地要飞起来,赶紧照做,跑梁修床上去趴着。
上面全是梁修味道,战冲躺上去,心里就像是小猫儿挠似发痒。他把脸埋进梁修枕头里,深深地吸口,露出像是变态样痴笑,但梁修正在找跌打酒,并没有注意到战冲笑。
“这钱也不该你给,个人承担。”战冲说完又就拿过纸笔,把欠条写好。
俩人又为这钱事儿吵会儿,最后杨正轩也放弃,懒得和战冲争,交代战冲自己个儿去给梁修道歉,然后便在身心疲惫中,回卧室睡觉去。
战冲犹豫会儿,捏着借条去敲梁修门,梁修虽然没让他进去,但战冲转转把手,发现今天没有锁门。
于是战冲便大着胆子打开房门,走进梁修卧室。
“修哥。”战冲叫他,声音还有些怯怯。
梁修也把钱给,然后互相道再也不见,这事儿终于算是解决。杨正轩也没想到梁修会愿意出这个钱,当场都要感动哭。
梁修心疼钱,而且想到这个难得假期就在这件破事儿中过去,错过弟弟妹妹生日,据说小姑娘不高兴哭晚上。他心情怎能好起来,压抑几天脾气变得格外烦躁,他不想看战冲,进卧室不肯出来。
战冲还不知道事情已经解决,心里着急,却被关在门外,垂着眼睛就像是只被抛弃狗。
“你还有脸难受?要不是你突然发疯,咱们能落这样下场吗!”杨正轩骂战冲,然后把他给拎到茶几面前,丢给他纸笔,又道,“写借条!”
“借条?”战冲不明所以。
很快梁修拿着跌打酒回来,坐在床边把战冲衣服掀开,果然看见腰上淤青还在,点都没有散去,他立刻责备地说:“你这人真是……你脑子里天在想什?自己不知道心疼自己吗?”
战冲没吭声,想着要是好,你是不是就不
梁修坐在书桌前写东西,但他其实直都听着战冲动静。
战冲慢慢走近,把借条放在梁修桌上,然后便垂手站在边,可怜兮兮地看着梁修。
梁修瞄眼,收下借条放进抽屉里,仍然没有吭声。这些天战冲真是乖得不行,早上起床就收拾房间打扫卫生,也不多话,该去酒吧表演时候就乖乖去,回家之后就跟着梁修屁股后面转,特别老实。
而且现在事情已经圆满解决,梁修没有道理再生战冲气。只不过总觉得这样冷几天,再说话有点尴尬。
战冲安静好久,这才开口,委屈地说:“修哥,腰还疼呢。”
杨正轩道:“事情已经解决,这是那孙子和解协议,坑咱们四万八,这钱是修哥给。”
战冲下从沙发上站起来,大声道:“这钱怎能让他给!”
“那你能拿出来吗?”杨正轩反问。
战冲咬咬下唇,沮丧地坐下不说话。
“所以让你主动写借条啊,还有之前垫付五千医药费……共是五万三,这可不是小钱啊,咱俩人半,童羽就算,他还在读书。总之先给修哥写个借条,等咱们有钱立刻还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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