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戒指,你胡说什,是手表。”梁修急忙打开盒子给战冲看。
“啊……”战冲瘪瘪嘴,稍微有点失望,但还是很快就打气精神来,高兴地说,“那戒指还是由来送,求婚也是来。”
“你够啊,废话多。”梁修简直都有点不敢看他雀跃表情,那实在是太让人小鹿乱撞。
战冲笑阵,又说:“给戴上呗。”
“都睡觉你戴什戴,放边明天再戴。”
战冲睡会儿醉意褪去些,醒来发现在自己床上,立刻不高兴地溜达过来。
“哼哼哼,还说呢,都说把扶到你床上,为什不听?说要和你睡。”
“你还好意思说,要不要脸,那多人在,你胡说什。”
“没有胡说啊,就是想和你起睡觉。”战冲抓着梁修手压在头顶,然后附身用头发去蹭梁修脸,轻声道,“修哥,你真香,又香又软又甜。”
梁修笑着说:“你臭死,又是酒味又是汗味,都不知道洗洗再过来吗?”
梁修满脸尴尬,麻烦童羽和杨正轩把这个胡说八道醉鬼给丢回房。之后杨正轩出门他女朋友和童羽。
战冲倒在床上就睡着,梁修忍着头晕脑胀,给他脱衣服擦身洗脸,然后从口袋里拿出个绒布盒子,看着有些失神。
其实为庆祝战冲18岁,梁修特意去给他买只表。
这表是打折,虽然对于见惯好东西来说战冲并不算什,但这也花梁修个月工资三分之二,他难得这狠心花钱,实在是因为太喜欢战冲,想着这是战冲十八岁生日,给他买点什,做个纪念也好。
梁修有听杨正轩提起过被战冲卖掉那个观音坠子和手表都很重要,心里直觉得挺愧疚,当然那些东西找不回来,只好重新买个。
“哎呀,不是之前看电影吗,那个《泰坦尼克号》,女主角不是脱光就只戴着个项链让男主角给她画画吗?那个多有情调,要不也脱光,就带这个表,你给画个,哈哈。”
“够你,都说让你不要看看奇怪电影。”
“什奇怪电影,人家都18岁,可以看羞羞东西。”
“你、你再这样,就回你自己屋去。”
“本来就是嘛,人家18岁,不
“你嫌弃人家?”战冲立刻装可怜。
梁修无奈,宠溺地说:“没有,你今天过生日,不和小寿星生气。”
“修哥,你最好,最喜欢你,辈子都喜欢你。”
梁修躲过战冲闪着光眼睛,把他从自己身上给推开,让他躺在边,然后从枕头底下把那个绒布盒子摸出来,递给战冲,道:“生日礼物,既然你过来,现在就给你吧。”
战冲立刻捂住心口,道:“什!你怎能送戒指!应该由来求婚!”
可礼物还没有送出去,战冲高兴就把自己给灌醉。
算,那就明天送给他,浑小子。
梁修轻笑,去浴室洗去身疲惫,然后才回自己卧室休息。
半夜时候,梁修突然感觉自己身上有点痒,下惊醒过来,发现自己身上趴着个人,像狗崽子似疯狂地舔自己脸和嘴。
梁修醒过来,推着战冲胸膛不让他靠近,愠怒地说:“你什时候又跑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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