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甲、手表,还有很多东西都找不到,这个钱包属于漏网之鱼。当时落在医院里,被护士捡到,后来联系到送还给,就直很珍惜留着。不过有段时间,就是演唱会之后段时间里,特别怨你,都不敢看拿出来看,看就气得想哭。”
梁修心疼地抱抱他,在他额头上亲下。
因为这个吻让战冲很容易就开心起来,继续说:“后来就直把它放在琴盒夹层里,随身带着,但是又不敢拿出来看,总之就是直自欺欺人。”
梁修又亲战冲口,然后轻轻地抚摸着钱包表面,道:“好皮料就是耐磨,这多年,都还这崭新。”
“是保护得好啊。而且们录节目时候,看到你把你那个也保护那好,看着就知道忘不掉。”战冲得意得把钱包拿过来,把照片位那里张卡片给抽走,接着梁修就看到藏在后面那张照片——当年战冲从梁修相册里拿走,十岁梁修。
“这个也还在。”梁修声音轻轻发颤。
“当然还在,怎可能舍得丢掉。”战冲亲梁修口,把钱包放回上衣口袋里,又说:“这钱包好好好爱惜啊,用到七老八十。好,别聊,快起来,给你做早饭。”
梁修又是惊。
“昨天听张元说,他们家都是李总做饭。想怎也得比那个老男人更疼媳妇儿才行,所以决定,以后早上都让做饭,你就可以多休息会儿。”说完战冲就起身去厨房。
早上得到两个大惊喜梁修,实在是有点没反应过来。他在床上躺半天才确定自己不是做梦,然后才穿好衣服跟着去看战冲在厨房忙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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