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韶光失笑,送他出去:“得之幸,失之命,你还是小心些吧,莫要因
沈韶光若有所思:“赵娘子急着脱手,是缺钱?”
邵杰摇头,“赵娘子性子烈,不过是表示个决绝之意。赵家是长安老粮商,银钱上尽有,只是子嗣上艰难,故而才招赘邱三郎。”
沈韶光点头。
看她思量,邵杰道:“你莫要操心银钱事,知道你买这宅子怕是没钱。们把各个店利银拢拢,余下去找家祖父。”
沈韶光摆手,不能把邵家当羊来薅,做买卖有做买卖样子,当时约定出资比例,前次,人家多追加些,那是人家厚道,不能把人家厚道当傻,从而得寸进尺。
,倒也不难喝。沈韶光可以想象于三公主边臭着脸,边吩咐,“葛粉磨得细些。”自己虽说情路不大那顺畅,但身边儿人都不错。
吃完粥,时候不大,沈韶光还在琢磨与林晏事,门上来报邵郎君来。
沈韶光诧异,冬至节,下雪又不好走,他不应酬有生意往来商家,也该在家高卧,怎跑这儿来?莫不是有事?
还真有事。
“那邱三郎脸上还带着伤呢,他只道是自家猫挠,谁个猫有这大手?不过这事本也是他不对,听闻他入赘时应过,可以有婢,不可有妾,更不得有外宅。如今他在外面养外宅,又生子,其夫人哪有不闹?”邵杰喝口茶道。
“既然那赵娘子不缺钱,你看这样行不行,们抵押分期付款——们以两间店铺为抵押,首付交于她,办房契,余额按月或按季补上,另加利息。”
邵杰再次被开启买房置地新办法大门,听闻那些放贷,有些是月月地还,又有质抵,却不想买房屋店铺,也可以如此……
沈韶光拿过纸来算几家分店盈利,算首付,算余款,算偿还时间,算利息。邵杰看她算得利索,笑道:“便是不会做饭,你还可以去当个账房先生。”
“那多费劲儿。不是与你说过吗,若不是当庖厨开酒肆,就去当女冠或比丘尼,每天念念经,帮人解解签,就挺好。”沈韶光道,“们每月还二十万话,新店盈利不算,四家老店每个均出五万钱,以现在盈利钱算,每店周转银还有……”
两人算波账,议议说辞,连例行未来展望和商业互吹都没做,邵杰就火烧火燎地走,“这样好事,莫要被旁人得去。”
“那赵娘子也有手段,决意转卖邱三郎管东市酒肆,只心意经营自家粮食买卖。米粮行上下都是赵氏旧人,邱三郎这算上禁锢。”
釜底抽薪……沈韶光点头,果真本朝厉害娘子多,“故而?”
“故而,们把那东市酒肆盘下来吧?”邵杰满眼放光。
沈韶光看看自己还没住热乎房子,钱都扔在这上面,哪还有钱投资啊?当然这事也不怪邵杰,肯定这店面足够好,足够便宜。
果然是,“这酒肆离着们上回摆摊儿地方不远,买卖不错,上下两层楼房,大厅堂,整个儿算起来足有们这酒肆四个大,年头儿上才漆过,又本来也是做酒肆,厨房宽大,们差不多不用改什。因赵娘子急着脱手,价钱压低两成,再讲讲,兴许还能低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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