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深知自己过错,理解岑周裴怨恨
没等骆涤青回答,顾慈然就关门离开,甚至他带来行李箱都还在沙发边,没有打开。
C城多雾。
阴郁天空总是颓然地漂浮着,灰白片,空阔又廖远。路上人很少,甚至连电线杆上都没有几只乌鸦。
地面有昨晚雨后积水,污垢水洼里,倒映出电线杆上不祥鸟小小身影。
惨白天穹下,它们禽类眼睛麻木地睁着,不时转动。凹凸地面上,污黑水倒映它们乌黑身子,唯有双暗黄眼睛勉强明晰。
“为什,也想问为什?为什辛辛苦苦这多年却都被他搞砸?活该吗?”岑周裴眼睛充血,咬牙质问到:“又不是今天才这想,是直都这想!就是今天想说罢,有什问题吗?”
“对不”
“闭上你嘴吧,对不起有用吗?你除说对不起你还会干什?”
顾慈然沉默着低下头。
岑周裴吼完突然笑,也不知道是在笑顾慈然还是笑自己,自言自语般喃喃道:“说也是,为什都到今天还要拿出来讲呢?”
指导过顾慈然,善意笑或者恶意嘲讽,都有,尽管如此,顾慈然还是很感激。
岑周裴嘴贱,说话难听,但除此之外也没有更过分举动。直到,Blood上堪称事业转折点王牌打歌节目CloseMe,几十遍反复排练却因为他失误搞砸,乱所有人节奏。
荧屏初登场毁,Blood成群嘲对象。
【啧,这就是传说中最具潜力组合?不过如此嘛。】
【这什水平啊,CloseMe怎会请这种东西?】
这瘫平静死水很快被个不速之客踏乱。
他重重脚踩碎脆弱镜面,顿时污水四溅,飞到那人裤腿上。那人却看不见样,游魂似继续前行。
顾慈然很不舒服,身体还有心理。
两年,他跟岑周裴,仍旧有道跨不过坎儿,鸿沟样亘在两个人之间,在无数个未来分秒里无限延伸。
不是所有事都可以靠时间来解决,有恨意会如沙般悄然弥散,而有,却像苍红铁锈,日益腐朽。
“大概是因为无论何时看见你都觉得恶心吧,可能,就是见不得你好。”他自嘲轻笑,“谁让是个喜欢嫉妒坏人呢?”
说完他便丢下脸色苍白两人,冷漠地回自己房间。
“小慈,你别把他说放在心上。”骆涤青担忧地说。
顾慈然摇摇头,木愣地静静站着,他脊背低垂,跟霜打茄子似。
骆涤青心里紧,想抓住他肩说些什。只是还没等双手碰到他,顾慈然就错开他朝着大门走去,“哥看,还是先回去好。”
【你们说他们那个忙内,是不是对家派来间谍啊哈哈哈哈。】
如果说,只影响个人也还好。
只是在个糊逼男团里,没有人会记得个不起眼队员名字,他们懒得记,也懒得过多解,轻描淡写扫眼过去,只知道:哦,Blood这些人不行。
之后这种刻板印象直存在于好多人脑海里,根深蒂固,再难改变。
“小裴你行,多久事为什今天还要拿出来说?你今天怎?”骆涤青看顾慈然脸色不对劲着急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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