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慈然羞赧地低下头,手指不自在地蜷缩。
项辙把他头抬起来,慢慢贴近他,和他鼻尖相抵,“想要你。疯狂地想要入侵你,攻占你,看你难耐喘息,在液体里溺毙。”
“怎会不想碰你呢?”
项辙叹口气,“只是更希望你知道,爱情不只等于肉欲,也可以是干净。你很美,很好,很珍贵,你要爱你自己,因为也爱你。”
“今晚温柔又美好,它应该和你眼泪样纯洁。”
项辙现在当然是难受,但他仍是温柔地,不带情欲地亲吻顾慈然额头,“乖宝,很喜欢你。”
“嗯”
“你很好,你值得好多人喜欢。”
“你是你自己,不是用来泄欲工具。”
顾慈然愣住,他没想到项辙会说这些。
顾慈然被他拍得脸红,难为情地说:“错”
“都看到些什?”
问到这里,顾慈然突然来劲,眼睛闪着光,小嘴也直突突:
“你说三个女神争苹果无聊。”
“说水仙花好臭美。”
项辙愣住。
“哥?”
项辙:
“哥”
项辙无奈地说:“看吧。”
胸口,他能听到项辙下又下澎湃有力心跳。像巨浪拍打海岸岩石,而后缓缓聚拢夜潮汐,深沉又安宁。
“哥。”
“在想什?”
两个人同时开口,又同时笑。
项辙嘴角上扬,捏捏他脸:“再叫声。”
“如果不告诉你这些,如果今天执意碰你,会觉得自己很卑鄙,或许从来都只是个下流强*犯。”
“不是!”
“不是!”顾慈然哭着说。
项辙叹息到,“乖宝,你是水做吗?”他吻净顾慈然眼角泪。
“不是!你不是!”
“喜欢你,当然想上你。不过还包括爱你,想尊重你。”
项辙停顿下,自嘲到:“这说可能有些虚伪,毕竟第次见面那天就强迫你。”
“承认开始是想纯粹报复。”他笑笑,“不过也因为你好看。”
“在感情方面可能十足十继承妈,自私冲动,不计后果,什都先做再说。所以那天也这干。”
“干你当然很爽。你以为在浴室这久做什?打扫吗?当然满脑子都在想怎操晕你。”
“还说他跟爸爸样!”
“哈哈哈哈哈哈!”
笑着笑着他突然安静,因为某个滚烫硬物再次戳到他。
“哥,你”他有些紧张又有些疑惑,“你不难受吗?”
“为什你不呢?”羞于说出那个字,他红着脸用停顿代替。
他把人翻过来,让顾慈然趴在他身上,又问:“什时候看到?”
顾慈然想想,有些不好意思:“你上次出差那次。”
“过这久才跟说,嗯?”项辙笑,惩罚性拍拍他屁股。
空气里传来暧昧拍打声,在寂静中显得尤为突兀。
不痛,项辙只是很轻地拍拍,但他臀肉不受控制地轻晃几下。
“哥。”
“哥哥。”
项辙觉得自己白在浴室待那久,他突然为自己少有“君子”后悔。
“怎?”他搂紧顾慈然,在心里默默叹口气。
顾慈然眼睛很亮,笑得很甜,“以后,可以看你那本《希腊神话故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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