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场也不会好。”
顾慈然愣下,看着他点点头,随即侧身:“哥哥,有点困。”
“那睡吧。”项辙揉揉他头,“去隔壁处理点东西。”
“好。”
顾慈然说谎。
“然后匆忙办葬礼,参加人很多,但是难过大概只有和外公外婆。”
“事情没过多久许茂佳就进项家。”项辙说到这里笑下,“她看到总觉得心虚。”
“抱歉,你会生气吗?”
顾慈然平静地摇头。
项辙接着说:“后来大点,读中学时候有个女人跑家里闹,似乎因为被项震葵刺激,还拿刀伤人,砸伤她。”女人刺对象是许茂佳,不过项辙没说,也没说自己救她。
下又下轻拍脊背,像潮汐抚摸沙滩。没有月光,没有灯,两个人在黑暗里,哥哥搂着哭泣弟弟,在寂静里相偎相依。
西式摆钟敲响午夜钟声,沉重醒神。
热水冲掉冷气和冰尘,暖意舒适身体。两个人洗完澡后躺到床上,紧紧相靠,布料包裹着温度柔软相贴。
“睡不着?”
顾慈然“嗯”声。
他其实点也不困,他很清醒。
他躺在柔软床上,他爱人在隔壁工作,很近距离。
他想要旁边有个人,凑得近点,靠下,像刚刚那样,即使睡不着也会心安点。他也知道,只要他说几句话,项辙就会躺下来陪他,紧紧抱着他入眠。
但他什都没做,个人默默辗转反侧。
他不愿意痴心妄想。
项辙淡笑,“不过你放心,哥哥有轻重,没有案底。”
“看着吓人,实际上连轻伤都不够,再加上她主动袭击,正当防卫,最后什事都没有。”顿顿继续:“不管什年龄人,不论谁,都必须为自己行为负责。直明白这个道理,没有任何人可以例外。”从她任性出走驱车离开,最后再也回不来,他就明白,用命明白。
项辙三言两语描绘自己少年时期,没有怨怼没有悲哀,平静至极。
“那个人最后怎?”
“项震葵手段,还是不要解。”项辙稍微起身,给顾慈然掖掖被子,“如果她安守本分或许能谋财,但是痴心妄想,最犯忌讳。”
“要听讲故事吗?”
“看书头就疼。”
项辙轻轻笑声。
“哥,你能给讲点以前事吗?”
沉默会儿,项辙说:“好。”他想想,慢慢开始说:“最开始大概是有天从学校回家,看到项震葵跟妈吵架,她生气跑出去。第二天项震葵就告诉,她酒驾,人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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