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怀疑DNA报告出问题,居然有你——”
顾泽看眼准备张口顾朝年,怕顾朝年再次爆料,硬生生收回斥责:“爸爸不是信不过你哈,明鹤好不容易回来,你就别去给他添乱。”
哪怕顾泽收斥责,语气如同打发小狗。
佣人同情地看向顾朝年,是真少爷又怎样,
老渣男。
他趁机和顾泽搭话:“明鹤哥哥是不是要回国?”
他学着宋思甜口吻叫哥哥,其实他比顾明鹤还大三分四十秒,但这跟宫斗片似,谁地位高就是哥哥。
果然顾泽很满意他这声哥哥:“你今天倒挺懂事,你哥哥本来不打算回国,徐老先生看上他画,想收他为关门弟子。”
顾明鹤绘画天分极高,国画油画双修,论起来更擅长国画,不过因为不想留在国内,去哥伦比亚大学。
顾朝年穿过铜包角大门,平时分散佣人集中在客厅,顾泽换居家高领毛衣,站在楼梯上吩咐:“右边是拍下画,明鹤最喜欢德拉克洛瓦画,你们小心放进房间。”
“左边是买寝具,明鹤回国倒时差,床给他铺舒服点儿,记得点白檀熏香。”顾泽拍脑袋,“熏香也买,就那个奶油色盒子。”
顾朝年不知道画作价格,但德拉克洛瓦作为浪漫主义画派代表人物,价格自是不斐。
对比金尊玉贵养大顾明鹤,他活得像个透明人。
比如他热情打个招呼,顾泽完全没看到,爱子心切吩咐佣人:“明鹤爱吃鱼,明天你做道糖醋鱼,料汁可以放甜点儿。”
顾朝年话出口便后悔,这个尺度未免太大,放晋江都通不过审核!
可想到这是游戏,玩游戏嘛就是浪,尽管他被顾尘夜按在身下,他依然把脖子仰仰,殷切等着对方回答。
顾尘夜冷冷盯向他。
刚才还神采飞扬小狗狗,立马偃旗息鼓。
而副驾驶上吴秘书差点呛水,即便前后座隔着挡板,但挡板只有薄薄层,声音听得清清楚楚。
徐老先生是国画泰斗,多少人想求指点而不得,清高如顾明鹤,也难以拒绝这个机会。
顾朝年在意不是这个:“明鹤哥哥这优秀,那要多向他学习,听说明天有个接风宴,要不陪他去?”
他想得很清楚,如果他陪顾明鹤去,就不用邀请函,还能说是顾泽叫他去。
接风宴来。
不料顾泽变脸色:“就说你今天怎这懂事,原来想去你哥接风宴啊,别以为不知道你在想什,想去接风宴使坏吧。”
他以为是顾泽耳背,毕竟四十多岁人。
谁知当顾尘夜进门,顾泽连忙围上去:“处理公司事辛苦,谈判案进行得怎样?”
顾尘夜语气淡淡:“问题不大。”
顾泽松口气:“有你在就放心,对收到两斤上好凤凰单枞,让人送到你房间。”
顾朝年看着殷勤得近乎谄媚顾泽,不由得想到句话,有人不是不热情,只是你不是他热情人。
什上面下面他不懂啊,这是秘书可以听吗?
这位小少爷也太野!
—
车开到老宅前停下,车刚刚停稳,顾朝年火速下车。
顾家老宅是栋四层中式别墅,黑白色灰建筑外观,青灰色檐角飞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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