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回去后他思考很久,如果他只是把顾朝年当替身,顾明鹤马上回国,没
当顾尘夜背影消失在拐角,顾朝年迅速走过去打开门。
头金发周炀站在门外。
周炀依然是上次见到样子,米九个子,猿背蜂腰,松松垮垮穿件黑色夹克,不知道为什表情有些奇怪。
周炀也觉得自己疯。
大概是那天印象太深刻,他在门外听到顾朝年呜咽,不同于教室无所顾忌,显然是被人欺负得狠。
顾朝年下意识抓住冰凉西服裤,手摸索着往上走,想扶着顾尘夜站起来。
他手胡乱摸来摸去,还没等他彻底站起来——
顾尘夜面无表情拎起他,将他重重顶在门上:“是不是想干死你?”
下秒炙热吻印下来,轻易地抵开他唇齿,毫不客气攥取他口腔空气,边亲边撩起他薄薄睡衣,雪白柔嫩肌肤明晃晃显露人前,被坚硬木门硌出红痕。
对方攻势越来越猛烈,空气中盘旋令人脸红心跳水声,他被吓得动也不敢动。
“不要。”
“……”
顾朝年深呼吸口气,告诉自己不和顾尘夜计较,这种人讨不到老婆。
反正在上万字游戏剧情里,顾尘夜直单身,也没描写平时如何抒解。
如果不是顾尘夜翻来覆去上过他,他肯定怀疑对方是性冷淡,但那天是因为他下药,他怜悯地看向顾尘夜。
顾朝年迅速挂断电话:“不买房不装修不卖肾。”
面对顾尘夜漆黑视线,他镇定晃晃手机:“问要不要去北极买房,不知道哪个公司人工智障。”
门外周炀牙有些痒。
顾尘夜盯盯顾朝年,对小孩子过家家把戏没有兴趣,懒洋洋走向门外。
顾朝年心提到嗓子眼,周炀就在门外,要是被顾尘夜看到,谁知道这个人会干什,说不定会在他下半身画小狗。
可这是在顾家啊。
顾朝年不清楚顾尘夜还会不会下来,先于周炀开口。
“你大晚上来找是不是想说,当离开后才发现喜欢,能不能原谅你以前做事,以后会好好和在起?”
少年话音落下,周炀听得目瞪口呆。
顾朝年怎知道他想说什?
因为周炀就在门外。
他不知道大门隔音效果,只能压抑自己声音,当风吹过裸露肌肤,他忍不住咳嗽声。
有什东西洒在他手上,顾尘夜终于结束这个吻,将他抱到沙发上。
“娇气。”
接着便转身上楼。
搞不好还真是性冷淡。
对方冷冷看过来,他收住发散思绪:“您要是不加衣服话,能不能上去帮拿件衣服啊?”
顾尘夜直接没理他。
眼看着就要走到门边,他想也没想飞奔过去,准备英勇地挡住顾尘夜,然而他高估这具身体,不小心摔在对方面前。
平地他妈都能摔啊。
真是太可怕。
顾朝年脑子急速转动:“小叔是准备出门吗,看新闻说今晚温度会下降到5℃,要不要加件衣服再出去呀?”
他将声音压得格外乖巧,如果聊天可以发表情包,他大概会在后面加个TAT。
不曾想顾尘夜不吃这套:“说人话。”???刚才是在狗叫?
他耐着性子再问:“要不要多穿件衣服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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