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朝年昧着良心开口：“
看到您画
油画
，从没见过这
好画，画画不是可以自娱嘛，恰好负责社刊封面，不如您帮画
下？”
顾尘夜无声盯着他。
他趁热打铁：“绘画内容也不难，主要是画个双性少年，你应该不知道什叫双性，双性就是既有女性｜器官又有男性｜器官，所以可以前面个后面个，这说你能不能理解？”
“理解不也没事，等会儿画个草图，色调方面不希望太腻，特别是对比度太强，因为想画出少年肌肤纤薄感，被人压就红。”
顾朝年认认真真讲述要求，没发现男人眼神越来越晦暗：“闭嘴。”
顾朝年不以为意摇头：“反正不急。”
实际上他快急死，之所以说不急，是因为他们关系差到没有联系方式：）
不知道顾明鹤哪天回来，顾朝年只好退而求其次，用同份果盘敲开三流画手门。
感觉三流画手配不上这高待遇，进去前他吃掉最贵草莓。
顾尘夜没发现果盘矮截，坐在红木桌前批文件，似乎是中和递来收购协议，这家以难缠闻名企业居然会主动求顾氏收购，估计是有人心脏。
是顾尘夜居然会画画？
个是居然画成这德行？
平心而论顾尘夜水平决不算差，比不少科班出身强，但对比天赋纵横顾明鹤，只能算个三流画手。
顾朝年神清气爽点评完，继续往楼下走，余光瞄见顾明鹤出色仕女图。
他突然大彻大悟。
他后知后觉察觉到危险气息，自以为神不知鬼不觉地往后退：“当然只是说下要求，你不答应也没关系，找别人画就行——”
他这句话还没说完，男人轻易拎回他：“没说不答应。”
正当他松口气时，顾尘夜平静开口：“衣服脱。”？？？什画画需要脱衣服？
看得出男人因此心情很好，狭长丹凤眼勾起浅浅弧度。
他挑挑眉走上前，顾尘夜翻开下页：“你爸把你事给说，以后你坐车上学。”？？？？！
顾朝年处在浓浓震惊中，时忘拒绝，捏着鼻子回应：“谢谢小叔，小叔工作这辛苦，要不要娱乐下？”
顾尘夜放下手中文件：“怎娱乐？”
如果小狗观察力足够敏锐，便能察觉到顾尘夜嗓音低低，但小狗只想着必不可能跪下叫爹。
十分钟后，他端着精心准备果盘，敲响顾明鹤门。
虽然顾明鹤没给他开门，但他相信金诚所至金石为开。
正当他要继续敲时，个年纪小男佣弱弱提醒：“明鹤少爷去拜访徐老先生。”
小狗缩回爪爪：“他什时候回来啊？”
佣人为难地开口：“这个也不清楚，您要不要打电话问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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