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他死死咬住嘴唇,声音依然从唇边泄出。
正在他用力克制时候,阵巨大哐啷声——
忏悔室沉重金属门被猛然拉开,青年听不出喜怒声音传来:“弟弟,吃独食可不好。”
“听得都硬。”
这简直是社团历史上最惨烈幕。
社团成员尽数被抓,年纪最小社员在忏悔室接受惨无人道折磨,连被他们寄予希望社长也被抓。
社团还有未来吗?
“女孩子别爬这高。”陆宵摇摇头,“过来看看情况。”
唐瑶想不到陆宵敢来风纪委晃悠,要是被抓到真全军覆没,只是现在也顾不得这多,无比担忧向陆宵求助。
忏悔室不是叫得哭天抢地,半小时过去居然没有动静!
尽管被关在处置室快天,社员们精神深深受到鼓舞,社里唯笔杆子表示,当顾朝年从忏悔室出来后,定要为少年赋文篇。
名字就叫做——
《如果你懒得取名字就把小说第段打上书名号这样就有个现成名字》。
只是情况在五分钟之前急转直下。
“救救朝年!”
陆宵眯眯漆黑桃花眼。
—
忏悔室顾朝年很尴尬,即便陆峋没用皮带打他屁股,而是无可奈何地拍拍他背。
陆峋指尖划过他脖颈处,身体所有感官都被放大,无比清晰地感受到对方粗糙指腹,缓缓在他细腻皮肤摩擦。
忏悔室里传出声声惨叫,隐约泛着哭腔。
虽然唐瑶觉得这声音不太对,但在这种危机关头,她当然不会去想黄色废料。
这下去不是办法。
她把桌子搬到窗户下,接着把椅子搭在桌上,扶着铁栏杆踩上去,想看看忏悔室情况。
唐瑶刚踩到椅子上,透过窗看到个熟悉身影,她颤抖着嘴唇问:“社长你也被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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