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那些画以色气吸引人,旨在刻画细节有多*靡,顾明鹤画却是自成派美,光是梅枝拎出来便可作画,仔细看才能看出红肿处流水。
只有顾明鹤能画出这张画。
唐瑶想说点儿什来夸奖,想半天只想出句:“黄图界天神下凡!”
其他人纷纷同意,他们何德何能看到这张画!
唯独顾朝年冷静评判:“这张画别地方没问题,就是细节处不够写实,红肿面积没这大,水也流不到这多,还有改进空间。”
敢有期待,对招新也没有信心,不料少年拿出卷画。
“画好。”
少年语气十分平静,仿佛在说吃饭喝水这种小事,然而落到每个人耳中雷霆万钧!
师静竹向来理性眼里浮出浓浓震惊,不仅约到顾明鹤,还这快画好?
曹建反应比师静竹大多,震天动地说句草,隔壁不可描述小情侣直接被吓熄火。
唐瑶闻言有些汗颜。
这张画已经很厉害,属于殿堂级黄图作品,如果还要改进话,岂不是要仔仔细细扒开看?
不过不知道是不是她错觉,画中人眉眼依稀像顾朝年,画师用毛笔褪下少年衣衫,在细雪肌肤印下红痕,流水处更是红肿不堪。
唐瑶怀疑自己听错,万约不是顾明鹤,约是另个人呢?
当少年展开画卷后,她怀疑消失得无影无踪。
画卷上人松松垮垮穿着衣袍,模样说不出好看,倚坐在靡艳梅树下,身前潭水映出他赤裸身体,殷红梅花落在如玉皮肤上,分不清哪些是梅花,哪些是被欺凌痕迹。
所有人呼吸顿住。
他们不是没有看过黄图,比这更色气画多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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