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听着老师上课:“上节课们学习资产类账户,这节课们来学权益类账户,权益类账户用来反映所有者权益增减变动及其结果,实收
事实上还真解决不。
由于在床上通乱摸,手机光荣地掉到床下,继续发出催命铃音。
顾朝年不情不愿睁开眼,掀开被子下子清醒。
赤裸身体上遍布红痕,腰前红痕最为严重,看就是握着用力亲。
他倒吸口凉气,他说什来着,酒后必然乱性。
不让他睡觉。
他难得生出些许委屈,再加上感官太刺激,眼角渗出生理性泪水。
后面人捏住他下巴,逼迫他回头看自己,瞥见他落在睫毛上眼泪,轻轻吻干净他脸上泪水。
“下次叫什?”
叫什?
随着房间门砰声关闭,顾朝年被甩到床上。
这个力道其实是相当大,他整张脸陷入枕头里。
然而鹅毛枕头相当柔软,透气性又好,晕乎乎他直接趴枕头上睡。
他两只手臂抱住枕头,朦胧间感觉有人上来。
不知是谁在亲自己,身后皮肤变得冰凉,覆上来后又变得火热,粗,bao地噬咬他颈后,似乎想要他转身看自己。
话音落下,别墅变得极为安静。
在旁边打扫佣人惊愕看向揪住顾尘夜不放少年,不管和没喝醉,敢称呼这位为变态,胆子也太大吧!
顾尘夜是什人?就算老家主在世时候,也要对这个养子客客气气,足以可见其家世背景,这下小少爷要完。
佣人心中并无太大同情。
比起格格不入顾朝年,顾明鹤更像顾家少爷,不光是他这认为,顾家上下都这认为,即便不会明面嘲讽,背地里齐声嘲笑顾朝年愚钝不堪。
顾朝年刚想回忆对方是谁,毕竟他不是靠牛牛识人变态,看到地板上扯烂丁字裤——
好,破案。
桌上用保温盒装着粥,算顾尘夜有点良心。
他喝完粥又困,不知道最近为什困得这快,不过十点还有节专业课,每次上课必点名,他撑着眼皮去学校。
后面残留着被贯穿疼痛,他坐在椅子上度日如年。
他迟钝脑子转转,想要认出眼前人是谁,可困得睁不开眼,纤长睫毛颤颤。
好在对方没捏住自己,他转头倒在枕头上,直到耳边传来汹涌热气,贴着他低低开口。
“叫老公。”
—
急促闹钟声响起,被窝里伸出只白皙手,四处摸索手机在哪儿,解决不起床还解决不你?
小狗实在太困。
在学校忙下午,酒精又涌上头脑,只想抱着枕头好好睡觉。
可后面人不给他睡觉机会,即便他乖乖趴在床上,头也会不停碰到前面床沿。
后来倒是没碰,因为对方扼住他咽喉,因为太过用力被捏出淡淡青色,他闭着眼承受猛烈攻势,只有被捏得狠,才会发出小狗般呜咽。
好坏。
只是命好罢。
现在这份好运要到头,佣人看着顾朝年摇摇头。
谁知下秒看到男人抱起少年走上楼!
佣人不禁睁大眼,顾尘夜竟这轻轻放过吗?
叔叔抱醉酒侄子回房间不奇怪,奇怪是抱姿势太亲密,仿佛要紧紧箍进身体里,大概是他想多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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