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朝年不由自主往后退,直至退无可退。
身后是冰冷墙壁,身前是穿裙子漂亮男生。
宋思甜步步走向自己,两人隔着咫尺距离,从这个距离看,他才看到宋思甜脸上细微血迹,宛如雪地中开出血色幽昙。
既漂亮又诡异。
他背抵着冰冷墙壁,宋思甜朝他伸出手,微微颤抖触碰他脸庞。
望着越来越近宋思甜,顾朝年毛骨悚然。
他在游戏里倒不怕杀人犯,杀就杀呗,大不换号重来,下次就是爹杀你。
可杀人是宋思甜。
激情杀人勉强能理解,花臂男确是个烂人,不知说什污言碎语,顾朝年完全没想到宋思甜头脑如此缜密,兴致勃勃向他分享杀人细节。
如同向主人摇尾巴寻求奖励小狗。
在匕首抵上他那刻,他狠狠将刀刺入花臂男心脏。
那是宋思甜第次动手。
在这之前他连句重话也没说过,可看到花臂男捂着心脏缓缓倒地,无数鲜血从胸口涌出来,他并未觉得害怕,取而代之是隐隐兴奋。
这层兴奋在看到顾朝年后戛然而止。
当顾朝年看到他手中匕首,第反应是后退。
不过他没想到顾朝年会回来,而且个人进入更衣室。
他担心露出纰漏,开始并未跟上去,可当顾朝年直没上来。
宋思甜开始慌。
他拿上匕首走到密室,听到前方传来叫声。
他二话没说推开门,浑身赤裸冯远坐在椅子上。
个顾朝年。
宋思甜想,他有耐心,有耐心将这些人个个驱逐。
他下午陪顾朝年来运动馆,花臂男说不知道冯远去哪儿。
他对香味儿很敏感,从花臂男身上嗅到冯远古龙水味道,加上花臂男个劲否认出事。
宋思甜断定冯远失踪和花臂男有关。
宋思甜右手沾着血,抚摸他手却是干净。
在阴暗潮湿地下室,实在是很惊悚画面。
他下意识想逃开,可宋思甜紧紧抚摸自己。
那
即便对方尾巴竖得再高,也藏不住尖牙血污。
滴答、
滴答、
落在肮脏地板上。
说起来好奇怪,明明宋思甜没有贴上自己,他却有种被包裹异样感,像被漂亮尾巴缠上。
宋思甜微微笑:“朝年哥哥怕吗?”
顾朝年望着杀完人笑盈盈宋思甜。
这谁能不怕啊!
宋思甜轻轻走近:“朝年哥哥不需要怕哦,他先用刀威胁,杀他只是正当防卫,自首还能从宽处置。”
宋思甜说着拿出手机:“当然也考虑到防卫过当,只往他心脏捅刀,嗯……有刻意挑过角度。”
还好不是朝年哥哥。
花臂男将匕首抵在他颈间,用着不怀好意语气说:“哟,刚把顾朝年扔隔壁,怎又来个,今天可以三飞。”
宋思甜看眼冯远,此时冯远还未受侵犯,他大可以等完事后再出手。
可他容忍不有人伤害顾朝年。
根手指也不可以。
他不清楚花臂男目是什,可和他有什关系呢?
他恨不得冯远去死。
这样朝年哥哥就只属于自己。
宋思甜之所以留在体育馆,是因为花臂男还没走,他想最先知道冯远出事消息罢。
他愉悦地坐在观众席上看比赛,唇上泛出轻快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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