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那边钟
陆宵看着理直气壮少年好笑,又揉把头发:“有什合适?”
“你维持漫画社太辛苦,光靠你卖身也不是办法,如果和酒吧建立长期合作,能抵消社里支出。”
顾朝年这话不是白说,他核算过社团开支,在不发展新社员情况下,有酒吧这笔收入,每月收入略大于开支。
即做到收支平衡。
陆宵望着少年专注神情,想说宝贝儿怎这笨,他要是卖身还用打工?
还搭上倒霉蛋冯远。
青年笑得更厉害,十分自然揉揉他头:“你以为是陆峋?”
顾朝年后知后觉这人是陆宵,有些恼怒问:“骗好玩吗?”
“没骗你啊。”
陆宵语气依然散漫,然而望见少年耳朵气红,放软语气赔礼道歉。
略微粗糙手指在他嘴唇停许久,勾出些许白色津液,抹在他唇肉上,有种说不出勾引意味。
陆峋什时候这骚?
不过他没时间思考,贴在陆峋怀里腰背瞬间紧绷,仿佛极为难耐般蜷缩身体。
因为黑暗中又多出只手。
那只手和对方手完全不同,手上茧子特别重,光擦过自己皮肤便会留下红色印子,路从颈后到尾椎骨,下下揉捏他尾巴。
眼前陷入片黑暗。
他差点没站稳,就在他慌慌忙忙时候,腰忽然被人揽住,冷冽嗓音从身后传来。
“气味好像有些熟悉。”
顾朝年认出是陆峋声音,想从对方手里挣脱出来,但这个体质就是为挣脱不设计。
偏偏他还不能叫出来,担心陆峋听出是他,反手就是个扫黄。
可他不知为什滚滚喉结,注视着少年眼睛说句:“谢谢。”
小狗被盯得有些不好意思,冒出来不安还未消失,他走到后台叫大家回学校。
和陆宵模样陆峋站在黑暗里,手上残留尾巴触感,不断提醒他怎对尾巴主人上下其手。
正在这时手机响,钟瀚民无比焦急问:“会长,抓到人吗?”
陆峋看到顾朝年行人离开后,才淡淡开口:“没抓到。”
“错好不好,这些天忙家里事去,看到你忍不住想逗逗。”
比自己高大半个头青年俯下头,好似对自己俯首称臣。
顾朝年那股不快不自觉消失,按捺不住好奇心:“家里事?”
“老头子啰嗦两句,没什大事。”陆宵转话题,“你们不经社长允许,和酒吧谈合作合适吗?”
“合适。”
即便没有切实接触,灵感源源不断冒出来。
环住他人手松松,他趁着这个机会跑出去。
离后台不到两步,眼看能进去通知大家,青年懒洋洋声线响起,泛些打趣。
“你以为认不出你?”
顾朝年身体下子僵住,对方显然有备而来,漫画社要第二次全军覆没?
青年贪婪地在他颈边嗅,类似于发|情期野兽用气味标记。
顾朝年庆幸现在片黑暗,不然便看到他领口下吻痕。
陆峋终于将头从他颈窝处移开,下秒——
将他抱到位置上坐着,只手环着他窄细腰,另只手摩挲他柔软皮肤,仿佛在辨认他是谁。
陆峋修长手抚过他眼帘,接着至挺翘鼻梁,最后到柔软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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