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瀚民怀疑地问:“你怎知道?”
“别问
钟瀚民接到电话时正在开会,这段时间抗议活动频发,虽然只是小打小闹,但也对风纪委管理造成影响。
他不明白陆峋为什任其发展,甚至还推波助澜,陆峋只是淡淡道:“等人跳出来不是更好抓吗?”
钟瀚民恍然大悟。
学校里对风纪委不满人不在少数,个个揪出来太麻烦,不如趁这个时间网打尽。
除风纪委外部,他怀疑内部也有人不满。
学校来来往往人很多,赶着去图书馆抢位置,他走在其中格外显眼,但考试没有迟到。
不仅没有迟到,今天考是专业课,内容还挺简单,大家考完抱怨题太难,他听着同学们议论,默默把话咽回去。
他感觉自己再这下去,白天上学晚上努力,以后都能参加铁人三项。
啊,不小心单押,单押是之前版本,至于是什可以猜猜。
他到学校不光为学习,主要思考如何利用传单给自己发金水,即撇清间谍嫌疑,树立自己好人身份,在这盘狼人杀中活下来。
把他抱在自己身上,边咬着红色尖尖边拍打。
由于上位关系,对方进入得比之前还要深,他控制不住叫出来,难以置信是自己发出声音,偏偏顾尘夜只是专心吮吸他。
顶端被亲得立起来,和瓷白皮肤形成鲜明对比,上面浸着诱人水光,每次吮吸都会闪过阵颤栗。
这个时候他才知道顾尘夜之前没用全力,毫不怀疑会被对方操死在床上,只能努力从顾尘夜身上坐起来,又被对方坏心眼往下按。
啪啪啪水声不绝于耳,每次退出又伴随猛烈插入,他艰难地吞咽对方巨大,感觉身体不再属于自己,嗓子都快叫哑。
他第个怀疑人就是顾朝年,顾朝年刚加入风纪委时积极努力,经常手捧本戒色书,堪称是洗心革面典范。
时间长就变。
如今在风纪委压根看不到人,戒色书也不看,上周还拐弯抹角问换班事,很可能是反抗军打入风纪委钉子。
钟瀚民越想越觉得合理,这个时候他手机响,传来顾朝年少年正义凛然声音。
“刺探到反抗军将占领告示栏。”
在东区贴传单无功无过,最好办法还是让大家见证他辛辛苦苦贴传单,然后被风纪委无情撕下,坐实他好人身份!
顾朝年脑子立马有思路,上完课到东区告示栏贴传单。
学校告示栏两米长,简直是大型广告集中地,什关怀空巢学子啊,什深夜高数辅导啊,这广告打出来自己信吗,最好真是高数辅导。
只有右上角广告还算正经,将举办为期周无人机航拍比赛,毕业季个活动,记录校园里精彩瞬间,优秀视频将展示在官网上,不过昨天就结束。
顾朝年刚把传单贴上去,就给钟瀚民打电话。
后面被颤巍巍撑开,水从臀缝流到下面,对方亲上他唇安抚,没有再挤进来,只是叫他:“并拢腿。”
他凭借本能并拢腿,以为这次终于结束,结果男人就着他腿动作,不停拍打大腿内侧皮肤。
到最后腿也合不拢。
—
纵然昨天差点英年早逝,还是因为不太光彩原因,顾朝年坚持到学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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