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叽声。
把铁棍拧断。
作者有话要说:
《只有五公分细》
问题来:贺老板得多少算粗?
待宋醉离开后包厢继续喝酒玩乐,许宁想想还是不放心,大着胆子拨通贺山亭电话。
穿着薄风衣贺山亭直接挂电话走出书房,他没兴趣给这位侄子处理烂摊子。
直到电话再三响起男人才冷淡接通:“希望你下次拨通电话是告知你在医院濒死消息。”
电话那边许宁噎住,这就是他不愿同自己这位叔叔接触原因,隔着屏幕都能听出多嫌弃。
“想问宋醉回来吗?他不接电话。”许宁硬着头皮开口,“如果可以话请您去看看他,怕他会想不开。”
法吓跳,即便想把宋醉送回西南也没想过分手,当初在西南滑下山是宋醉背着他走十里地,如果不是宋醉他早死在无人知晓山里。
叶今往许宁手上递铁棍:“他这是仗着你不敢动他,打顿看他听不听话。”
许宁接过细长铁棍:“你以前多听话现在都学会狡辩,对得起你早死父亲吗?”
他佯装抬起手准备吓吓,再生气他心里还是有数,宋醉这柔弱人,只要挨上棍半条命都没。
谁知他话音落下宋醉便伸手拿过铁棒,不知道是不是他错觉少年眼里神情格外冷漠,那种眼神只在生死搏命斗兽场看到过。
贺山亭边听电话边走向少年房间,无声在门边站定,从他角度能看清少年坐在椅子上,胸膛上上下下起伏。
听筒里传来许宁不安声音:“今天对他说难听话,他心里肯定特别难受,告诉他想哭就哭出来吧。”
卧室里宋醉抿着泛动水光唇,他胸膛里依然弥漫着怒意,抬头看向房间。
窗台上花瓶是维多利亚时期蓝色玻璃花瓶,摔坏买不到,桌上茶杯是匈牙利赫伦瓷杯碟,打碎赔不起,他缓缓打量圈就没自己能扔东西。
不知道贺山亭在门外少年只能无奈拿起只有五公分细铁棍,用他适合擦眼泪纤瘦手腕。
从前多过分话都说过,应该只是自己错觉吧,他下意识咽咽口水说:“你自己回去反思下吧。”
少年只是安静地递给他张收据,上面注明在五个月里可以在金融中心大厦里学习课程,地点就在精英教育旁边。
许宁望着少年在夜里孤零零离开背影后悔极,他不禁埋怨朝叶今看去。
叶今想不到宋醉是真去上课,可他还是看不上宋醉,跟个木头似地句话都不说,指着鼻子骂也没脾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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