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他举最后
次牌后会场上没有再竞价
声音
，他无疑松口气，而
虽然拍卖会还未开始，但作为拍卖行贵客对方提前半个月就送来资料。
另边许宁坐在拍卖会椅子上，他今天来是给白问秋买心仪生日礼物，有块帝王绿翡翠要拍卖。
白问秋喜欢收集玉石，如果这次能拍下这块儿帝王绿，在生日送过去定很高兴。
他坐在拍卖椅上有点紧张，他从没单独来过这种地方，因为拍卖行需要出示资产证明，即便普通座位都难求，至于高处包厢不是他能去。
他跟白问秋打着电话：“宋醉什
也不会，今天让他去买个气球都买不到，你放心
肯定能把帝王绿给你拍下来，你生日会肯定会办得热热闹闹。”
可宋醉离开没有丝毫波澜，至少在方助理看来是如此，只不过贺山亭总会工作到很晚，再没走过长明路。
他把明信片放在最上面，拿着叠信件进办公室，他怕贺山亭没有看见刻意提醒：“宋醉给您寄封明信片，还是从法国寄过来。”
贺山亭批改文件手停停，视线落在明信片上，信上是少年板正字迹。
——贺先生您好，现在在拉格雷夫，正在去滑雪路上，发自内心希望您身体健康心情愉快，如果不用力关书房门就更好
他敛下蓝灰色眼，压下情绪悄无声息蔓延，看不清冷漠面容在想什。
时候能停下。
佣人们忙着装点场地，正在这时许宁电话打过来，他下意识开口说：“没必要给办生日会。”
“生日会开始布置没有？”许宁没听清楚他话，“周末得给白问秋办生日会，去把上次用气球买回来，还要去拍卖会给白问秋拍礼物。”
态度可以说是对仆人语气，同白问秋态度截然不同，不过少年嗯声没有在意。
只是在心里思考自己果然多想，默默把自己生日话咽回去，放下手边书出门去买气球。
贺山亭经过座位走向包厢，许宁丝毫没发现自己谈话被擦肩而过男人听得清清楚楚。
时间分秒过去，今天成交藏品不少，最后帝王绿并没多少人争夺，许宁开始举牌。
“四百二十万。”
“四百四十万。”
“四百四十三万。”
方助理没有察觉到贺山亭异样，他在边上开口问：“下午您要去拍卖会吗？”
或许是在国外长大缘故贺山亭像是土生土长德国人，在工作上负责，空下来也会享受生活。
普通人享受生活大概是出门看电影吃个饭，贺山亭则是出入拍卖会，拍下古董数量是个不小数字。
“看看也无妨。”
相比平时贺山亭兴致听起来并不高，似乎在惦记什，方助理只能理解为这次拍卖会藏品没贺山亭看得上。
许宁说气球是同色系氢气球，最近商店恰好售空，他没空去远地方买，大不听许宁念两句。
*
贺氏大楼里方助理整理着厚厚信笺，难以想象在现代社会里贺山亭依然保持着纸张通信传统。
基本都是从德国寄来信件，封法国明信片夹在其中尤为显眼，他禁不住瞥向落款。
落款处写着宋醉名字，显然少年在法国滑雪时都没忘给贺山亭寄明信片，信件辗转到今天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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