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醉感觉面前人比自己还少上网,不过他还是把话咽回去,他对男人性子有较为充分理解,比谁都要小心眼,只能捧着说话。
可想而知这样男模在市场上应该是不太受欢迎,他岔开话题:“奇怪他怎惹到贺山亭头上,什人他也敢惹。”
“什人?”
男人忽然挑眉问。
“贺山亭是贺氏当家人。”宋醉想想贴心解释,“脾气差容易生气,适合生活在真空里。”
在少年仰头注视下他微抿小口,宋醉松口气:“你不问问上次打电话人吗?”
他本来还在心里想着解释,为什助人为乐助到办公室去,可对方个字都没问,这让他想好说法吞回去。
“那人应该没时间找你麻烦。”
贺山亭平淡开口。
“你怎知道?”
点头,以这张试卷难度两杯奶茶并不算贵,可令他没想到是宋醉不到半小时便做完试卷。
这套题难度他解得清二楚,数学系专业学生都不敢说自己定能做完,但少年愣是在半小时内完成。
宋醉端着两杯奶茶出门,姿容出众男人站在白色校门外,衬衣角被风吹起,他走过去打招呼。
“才下课?”
他没好意思说自己在做试卷挣奶茶,顺水推舟点点头,他将手上凉丝丝奶茶递出去。
不知为什他话音落下,空气立马凉嗖嗖,冷得他差点打出个喷嚏。
少年好奇地抬头。
“猜。”
“你猜得还挺准。”宋醉喝口奶茶说,“他们没时间找麻烦,听说公司资金出问题,说不定会天凉殷破。”
天凉殷破这个词是他在冯思文口里听到,经常出现在金丝雀文学里以显示对方实力雄厚,他也不确定是不是这个用法。
“何必等天凉?”
由于天气热杯身凝着层薄薄水雾,两人手指不可避免触碰到起,男人指尖粗砺,触碰到地方痒痒,还裹着湿润冰冷水汽,分离时无色液体连成片。
尽管只是转瞬即逝他指尖依然在控制不住升温,见男人握着奶茶没喝,他不禁问向对方:“是这个口味不好吃吗?”
他也拿不准男人喜欢吃什口味,便买自己喜欢吃朗姆酒口味。
贺山亭望着次性纸杯装奶茶,不用细嗅也知道弥漫着工业生产气息,没半点鲜奶味道,不知加多少植脂末。
可少年个劲盯着自己,像只眼睛湿漉漉小狐狸,正在拿着喜欢小鱼讨好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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