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问秋本来脸上恢复平和,听到偷字头上宛如浇下凝出层冰凉水,他死死掐上自己指腹。
他感觉自己在做梦,只是场宴会工夫他便成人人都能踩小偷,怎说都说不清楚。
白问秋开始以为许宁会相信自己,可没想到许宁也责怪自己为什偷东西,他眼前莫名浮现出少年安静文弱面容,心里划过难言滋味。
他相信这是少年报复,从贺山亭家里偷来帝王绿栽赃在自己头上,但宋醉比他也好不什。
他至今都能记得生日会上少年孤零零站在角落里,没有人记得宋醉生日,也没有人对宋醉说句生日快乐。
白问秋听到许宁话愣住,他没想到许宁会置疑他,他感觉到对方细微处变,如果是从前许宁应该忙着安慰他。
他没有反驳地点头。
正当许宁准备说分开段时间时,白问秋忽然开口:“承认对你撒谎。”
“可你知道在国外那段时间是怎过来吗?”白问秋抬起头眼眶微湿,“有人在学校泼红油漆,有人威胁不还钱就去死,个人住在公寓实在是害怕极,没办法办理休学回国。”
“回国后找份工作。”他声音越说越抖,“虽然月薪只有两万三千块但还是很不安,害怕还会有人找上门,这个时候遇上你。”
如果自己家里没出事儿这些人都得上赶着求他,压根不敢在背后旁若无人讨论。
当他家世不在这些人便开始落井下石,白也能说成黑,他这个想法从脑子里划过时,突然记起被赶出去宋醉。
他当时高高地站在扶梯上望着少年狼狈离开,脸上浸着胜利者优越,然而他怎也想不到今天他比少年还要狼狈。
正当白问秋受不屈辱准备独自离开时,冷静大半天许宁从厅外走进来。
白问秋如同看见救星般停下脚步,有许宁在他人生还没完,诚然许家不是有底蕴世家,以许宁对自己千依百顺程度必定会看在自己面子上帮他们家。
*
宋醉挂电话向北区宿舍走去,到晚上北区便摆起
“有你在身边终于能安心学习安心工作,对不起对你撒谎。”白问秋嗓音透出哽咽,“只是觉得经历太难堪,如果你要分手话就分吧。”
听白问秋话许宁原本念头消失得干二净,心里只涌出无尽心疼,他难以想象被宠着长大白问秋怎能住在普通小区房领着微薄工资。
许宁握上白问秋手:“怎会跟你分手?不过小叔今天很生气,你怎也得去赔罪。”
他很清楚自家小叔手段,如果不去赔罪话接下来还会有更可怕事发生。
“你怎会去偷拿小叔帝王绿。”许宁语气里透着埋怨,这事他光是想想都头疼。
白问秋走到厅门:“你刚去什地方?都没看到你。”
他知道许宁对他眼泪完全没有抵抗力,高中时便见不得他哭。
“刚出去想许多。”许宁声音透着少见沉思,“你回国应该不是为吧?先别急着否认,知道不聪明可你别把当傻子。”
他是喜欢白问秋。
正因如此他并不希望两人纯洁感情牵扯上别,能分开段时间是最好,两人都有时间想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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