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本来端端正正在椅子上坐着,不知不觉就被抱着亲,偏偏亲都是他敏感点,他皮肤上泛起黏乎乎酡红。
对方修长手指钻进他下摆,他浮出羞耻快感,忽然他听到男人在他耳边低低提醒。
“生日要到。”
只不过他还没抱多久,沙发上贺山亭向他投来视线,仿佛是在说你抱它不如抱。
宋醉不知道怎说明小猫咪是软绵绵而你是硬梆梆,怕对方平淡反问你不喜欢硬吗。
理智告诉他应该装看不见,但他在对白问秋大获全胜中找到自信大胆开口:“你多少斤宋天天多少斤?”
“成年德文猫体重在六七斤之间,它没成年就八斤七两,哪有脸窝人怀里,就该羞愧从你身上滚下来。”
宋醉看着瑟瑟发抖宋天天无语凝噎。
然而佣人们投来怜悯视线,比当时看宋醉好不多少,自尊心令他开不留下口,他深深望许宁眼:“你以后别后悔。”
撂下话他便怒气冲冲拿着行李箱走,腰背试图挺得比谁都直,脊柱却不留神弯弯。
许宁听到白问秋话,在门边反省自己是不是冲动,听到白问秋对宋醉动手就心疼,分手完全是不过脑子话。
但他冷静思考下,如果不提分手他很可能就要被白问秋连坐,想到他小叔许宁打个冷颤。
他还想过两天好日子呢。
白问秋难以置信抬起头,他怎也想不到许宁会向他提分手,会为宋醉向他提分手。
别说他压根没碰到宋醉,就算他打宋醉又如何,就是个山里来穷孩子,许宁脑子坏掉吧。
他笑意凝固在脸上,扭曲成极为难看表情,他控制住自己转身就走念头:“你记不记得们上学时候,你真要和分手吗?”
尽管白问秋很生气但他没被怒火冲昏头脑,如果他们分手,他只能过普通人生活,去住租户众多小区。
许宁脸上似有动容。
对面人完全不反思自己撒娇行为,反而打压只有八斤七两小猫咪,话里话外透着股恶毒。
贺山亭盯着他腰轻轻啧声:“你抱不动不介意骑乘。”
宋醉耳朵尖败涂地全红,捂住宋天天耳朵,这人脑子里装都是什东西,扫黄打非为什不扫贺山亭。
“你别想。”
少年不予理会坐到椅子上看书,他这辈子都不会脐橙,贺山亭走过来低头亲吻他。
*
宋醉从学校北门回到家,他手上拎两个抹茶小蛋糕,冯思文每次都会送他甜品。
他斜挎着书包刚用钥匙打开门,鼻子尖宋天天就跑到他腿边打滚,仰头盯着他手里拎小蛋糕。
猫咪是不可以吃奶油。
宋醉抱起宋天天转移焦点,果然小猫舒服得眯起眼,把小蛋糕抛在猫猫头后。
白问秋看出许宁心软继续打感情牌,上学那会儿许宁成天跟在自己身边嘘寒问暖,共同经历年少时光是半路来宋醉无法比拟。
话罢他眼圈都有些湿润,毕竟那个时候是他最快乐日子,他相信许宁见状不会无动于衷。
许宁听完动情开口:“去帮你拿行李。”
这下白问秋脸是真黑。
他口干舌燥说这多就换来句帮你拿行李,他不可能就这白白离开,有心找许宁理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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