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上传来疼痛让他麻木,幸好不是二代们聚会,认识他人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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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次见面太冲动,不该赌气说打宋醉惹你生气。”白问秋咬住下唇说,“但你也有不对地方不是吗?对自己男朋友那凶。”
他忍气吞声同时不失撒娇,他很清楚许宁就吃这套,过去他用这招把许宁抓得死死。
许宁脸上浮出抹困惑,不明白白问秋为什还要找他讨论上次话题。
“们那天不已经分手?”
这句话让白问秋神色格外难看,他尽力压下脾气说:“那天回去哭大半夜,脑子里想全是你对好,后悔自己以前没珍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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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问秋下车跟随领导走入司明酒店,这家酒店从上个世纪起便极负盛名,寻常人很难预约到,但只是贺山亭私产冰山角。
奢华酒店大堂向来是争奇斗艳所在,有放半壁翡翠,有放海水缸养鲨鱼,但司明酒店只放张油画。
“这画好像是格哈德?”
领导辨认出画咋舌。
图书馆里宋醉慢吞吞收拾东西,削好明天要用铅笔,把贺山亭生日礼物小心装在书包里。
他对办宴会并没有疑惑,贺公主不就喜欢新衣服宴会这些吗。
他掐好时间开门回到家,贺山亭手上拎套西服说:“试试你衣服?”
宋醉清楚是自己买不起东西,但他穿两百块衣服去才是丢贺山亭脸,所以他毫不客气接过衣服。
因为担心迟到他匆忙换好衣服,哪怕对着穿衣镜也没意识到衬衫纽扣少系两粒,直到男人站在他身后。
尽管他刻意放低自己声音,但周围还是有人看过来,他强忍住不适问:“能不能不分手?”
许宁再怎扶不上墙也知道今天是他小叔寿宴,闹起来怕惹他小叔发怒:“下次再说。”
“你今天就说。”
许宁脸上写满无奈,他息事宁人态度已经很明显,为什白问秋还不放过他,完全不像以前白问秋。
过会儿白问秋听到许宁说句不能,边上人既好奇又同情地向他看过来,要面子他掐白自己手。
白问秋对画作兴趣不大可也听过格哈德名字,出生在德国当代艺术家,前年在瑞士巴塞尔艺术展创下最高销售价。
不能说是最优秀画家,但肯定是当代最贵画家,不过贺山亭显然对这位画家不感冒,不然也不会放在酒店。
白问秋心没放在宴会上,进大厅就寻找许宁身影,好不容易在门边看到,奈何领导没说让他走。
他只能端着酒杯陪领导寒暄,终于领导想起身后他:“你自己走走吧。”
他马上放下酒杯去到许宁身边,见许宁身边没有其他伴他松口气,放低自己姿态开口。
“帮你系。”
贺山亭站在他身后自然帮他系扣子。
那是他穿过最华贵衣服,白色外套剪裁合身,每枚纽扣都是精心打磨宝石,但因为色泽透明生出番温润如玉质感。
镜子里贺山亭眨不眨看着他,手臂环住他系上每粒纽扣,修长手指缓缓擦过他裸露皮肤,明明是帮他穿衣服却有股在脱衣服错觉。
宋醉将视线从镜子上害羞移开,低头望见贺山亭穿只是平日常穿米兰式,仿佛宴会主角不是贺山亭,而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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