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向导步伐慢下来,说到正题“刚才说那个瀑布,这里苗人叫它吃人潭。以前不算,在这里做二十年护林警,几乎每年都能在瀑布下面水潭里打捞到死人。就见到死人都能把水潭铺满。”
“开玩笑吧,老林,这里深山老林共才多少人?哪死得这多人?”宋春雷脸不信。“春雷,你插什嘴?别妨碍哥几个听神话故事,老林,你别理他。后来怎样?”刘京生嬉皮笑脸地说道。
林向导并不介意两人话里话外调侃,“这些死人基本上都不是当地人,有已经死很长时间才从水潭里浮出来,当地苗人就算大旱都不敢去那里挑水,听见瀑布声音就马上回头。瀑布那里早就成他们禁地。”“切!”宋春雷还要反驳,话还没出口就被老王呵斥回去“宋春雷你闭嘴!老林你别理他,接着说你。”
“去年还亲眼看见水潭里捞出来个黄头发外国人,当时还没有被水泡浮囊,眉目鼻眼看得真真儿。当时市
们没问,他也没说。四十多岁年纪,人很老实。只知道低着头在前面领路。看来来时已经被人嘱咐过,不该问别问。除非是有人主动问他,才回答两句。
走大概有两个多小时,听见前面有流水声音。老王边走边问向导“老林,这山里还有泉水?正好过去休息下。”
“不是泉水。”向导犹豫下接着说道“那边是瀑布,也没什好看,就不过去吧。”
紧跟着向导李炎听来情绪,“还有瀑布?老林,去看看吧,长这大还没看过瀑布是什样子。”后面张云伟和李家栋也跟着起哄“去看看吧,到瀑布那儿凉快凉快也好。”
“这位首长,不是不带你们去,只是……那个地方邪门得很。”看样子林向导有点急,说话都不太利索。“邪门?有们王队长邪门吗?”说话是刘京生,他瞟眼老王,坏笑道“三十大几,还没有媳妇,够邪吧?”他和老王是同年兵,两人不分彼此。
“刘京生,你说话能不能别带上?不刺激你就不会说话?”有外人在场,老王有点下不来台。这些人都是经历过生死,最不相信就是“邪门”事。当然,只有个人例外,刚才听到老林说到瀑布邪门,右眼皮就直在跳,脑子里不停地出现小时候“阿姨”和几年前“水鬼”画面。
“老林,你说说那个瀑布到底怎个邪门法?”
林向导叹口气,伸手在上衣口袋里摸来摸去,却没掏出什东西。这个动作看着熟悉,微微笑,掏出半盒“军威”扔给他,“老林,抽这个。”
林向导接过烟盒,掏出根在鼻子底下闻下,“呵呵,军威,们市面上可看不着这种烟。”说完也不着急点上,抬手将香烟夹在自己耳朵上。将烟盒作势要扔回给。
“你拿着抽吧。”摆摆手,“这种烟是特供军队,那儿有是。”林向导犹豫下,最后还是客气几句之后,把半盒烟放进口袋里。刘京生看他没有点烟,顺手掏出打火机递给他,“老林,点上吧。”林向导把火机推回去,“可不敢抽烟,现在是山火频发期,真着起火可不得。们干护林警有习惯,上山不带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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