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发男子也不理他,伸手在船边虚画个圈,食指在圈中心猛点,水中跳起条怪鱼,在胖子眼前凭空跃过虚圈,重新坠落水里。
胖子看得清清楚楚,怪鱼身上长不是鱼鳞,而是片片羽毛。这还不算,鱼嘴里横七竖八地长满獠牙,还有半根人手指挂在鱼牙上……
“这也叫他妈鱼?鸟鱼!”胖子瞪着眼睛向着怪鱼落水方向发呆。同船其他人也都看傻眼。白发男子右手晃晃,看他手势是将刚才画虚线擦拭。
这还算是人吗?子弹都很难打死活尸,他说弄死就弄死。他对活尸态度,就像活尸对们态度,追得满哪儿跑不算,还连打带骗,最后还把脑袋掰下来。现在又随便画个圈圈,就有长着羽毛和嘴獠牙鸟鱼跳进去。说他是平常老百姓有人信吗?
李炎掏出根香烟递给白发男子,讨好地说“好本事。真是大开眼界,你这手都没听说过,不过话说回来,这长羽毛是什鱼?”
监狱里也比被打靶强。
“嗯?你知道?”老王看他眼,这样事他见得多,“想说就说,不说就罪加等。”
“说说。”马仔不敢浪费这个机会,“以前跟莫特来过几次,出这片水潭就能出去。”
“废话。”老王骂句,“就是不知道怎过这片水潭,游过去?”
马仔没有回答,直接跑到岸边不远处两个土包旁边。将两块篷布掀起,露出两条舢板。舢板上面竟然装着马达和螺旋桨。这两条小舢板倒扣在岸边,盖上伪装用篷布,远处看上去和土包没什两样。
白发男子没理会递过来香烟,李炎有点尴尬地将香烟收回去,不过白发男子还是讲出水中怪鱼出处,“这种鱼叫赢鱼,是邽山西岸种淡水鱼。这种赢鱼身生羽翼,叫声如同鸳鸯,离水即死。”
胖子翻翻白眼,说“切,离水即死?鱼可不是离水即死吗。不对,刚才那条赢鱼跳出水面,不就是离水吗?怎没看它死?”叹口气,拽拽胖子衣角,
看见出去希望,大家悬着心稍稍安稳点。老王安排人把两条舢板拖进水里。舢板并不大,条船装十个八个人还是富富有余。们十来个人分成两组,船终于开动。只是因为要避开纵横林立钟乳石笋,行驶速度很慢。
“终于能离开这鬼地方,妈,这趟活儿干……以后睡觉得做噩梦。”胖子上船就显得更加兴奋,没人理他就开始自言自语。和他形成鲜明对比是坐在前面白发男子。这哥们儿紧皱眉头言不发,似乎有什事没有弄懂。和老王试探多次,还问大殿里金色骷髅头事,他总算回句话“不管你们事。”
“王队,你看水里有鱼。”对面舢板上宋二愣子用手电照着水面嚷嚷道。顺着手电光柱看去。舢板周围出现好几群游动影子。正围着舢板游来游去,看起来好像有鱼群在迁徙。
“嗯?这是什鱼?怎看着那别扭。”胖子坐在边上,看见有几条鱼游得近,又不怎怕人,便伸手向鱼群抓去。
“别动它!”白发男子突然伸手挡住胖子。“你什意思?几条鱼而已,又不是你家养。”胖子脸上有点挂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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