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阳反驳:“这是特殊情况。”
陆言挑眉,贯温和表情展露几分强势,不容辩驳说:“不是不允许你打架,而是你要保护好自己,不能受伤。如果你觉得需要打架话,希望你可以来找帮忙,或者说,提高你打架能力。”
他这说,顾阳立刻就想到是他来教,都忘他坐轮椅事。顾阳紧张得忙摇头拒绝,“不用!很少打架,学那点够用。”
“那你差点被砖头砸是怎回事?”
“那、那是他们卑鄙,而且察觉到,会躲开。”顾阳顿下,为自己辩解,“你不相信可以做到吗?”
顾阳倏地警惕,飞快地缩回手。这次因为陆言正在擦药,只是轻轻碰着伤口,没有抓得太牢,顾阳动作毫无预兆,顺利挣脱。
陆言抬头,脸茫然无辜,“怎?”
顾阳愣下,差点以为是自己想太多,他真只是给自己擦药而已,但再想上世他教格斗,自己练得浑身肌肉酸软,他说帮自己按摩放松缓解,结果按个多小时,还按着按着被压在床上,第二天下不来床!
这个变态!
点都不可信!
他放弃涂药。
可陆言抿抿唇角笑,低头好像挺认真地说:“还是涂药更好。”
心里却是在想——他这个样子,看着反而更让人想欺负啊。
顾阳是小胳膊拧不过大腿,最终还是屈服在陆言威严下,咬牙努力忍着,但还是时不时哆嗦,唇边溢出低低闷哼,“疼啊……轻点!”
他注意力都放在伤口上,时没注意到自己台词有多糟糕。
这时,陆言垂垂眼,强势敛去,声音也变低,“相信,但也还是会担心啊。”
顾阳立刻蔫,开始反省自己是不是盲目冲动,吶吶道:“嗯……对不起。”
陆言摇头,很认真说:“你没必要道歉,你做事情是对,只是想你在遇到事情时候,第时间要想到,好不好?”
换做上世,顾阳或许遇到麻烦时候会想到要找陆言,但现在,他们之间并不算多熟。因为他情况有些特殊,顾父顾母又经常工作忙碌,顾阳从小就要求自己懂事,提醒自己不能给别人添麻烦,长期以来,他已经习惯自己解决事情,不去依赖别人。
这样固然养成自己独立,但人在世,根本不可能点都不给人添麻烦。顾阳这做,也变相拉开自己和别人距离,客气又疏离,缺乏亲近感。上世,陆言为扭转他这
顾阳向后缩,盯着他手说:“觉得不用涂。”
陆言以为他实在是怕疼,不肯涂,又劝句,顾阳坚定摇头,他只好可惜地作罢,还很正经认真地说:“多涂下淤青会好得更快。”
顾阳抿唇摇头,“觉得身体自愈能力还是很不错。”
陆言看他会,拿纸巾慢悠悠地擦指尖上残留药膏,再把东西放回医药箱,合上盖子。
“下次还打架吗?”
陆言抹着药动作顿,接着又什事都没发生般继续。
擦个药而已,怎会需要这久。
顾阳隐隐察觉到不对,后脖子凉,莫名感觉到几分危险。
等等,这家伙该不会是……看到他哭又兴奋吧?
可他只是疼,还没哭出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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