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就算陆言再厉害,也搞不定啊,怎让月牙变成圆月?超人都做不到吧?
陆言怕他哭得太狠身体不舒服,只好拿别事情转移他注意力,好不容易才把人哄住。
等回到别墅,为安慰吃不到老干妈顾阳,陆言洗大碗草莓,让他抱着慢慢吃。
顾阳就很乖巧地坐在沙发上,盘着腿,个接个草莓往嘴里塞,鲜甜可口,汁水饱满,唇齿间都是草莓浓郁香味,好像顾阳都变成个美味大草莓。
他坐在那,
陆言眼底划过丝危险暗芒,灼灼目光落在顾阳背上,盯得他头皮发麻,顾阳立刻就怂,缩成团,贴着车门,手还放在肚子上,似乎在无声提醒——可是个孕夫啊渣渣!
陆言不动声色,把人搂进怀里,点点顺毛撸,以他对顾阳解,很快就把他哄住,顾阳瞇着眼趴在他怀里,像只懒洋洋晒太阳猫儿样,舒服得不行。
这样事情不止两次,而是经常性上演。
或许是因为怀孕激素问题,导致情绪波动大,顾阳变成个小哭包,特别爱哭,口味也经常变化。
第次莫名其妙哭起来,哭得太过伤心,把陆言和乔安娜都吓坏,以为他身体出问题,连忙安抚问怎,同时立刻给医生打电话。
不过怎都有点点辣,不能吃太多呀,阳阳。”
顾阳闻言,眼里霎时浮上水汽,用控诉眼神看着他,仿佛陆言做多让他伤心坏事样,泪水很快盈满眼眶,盛不下就涌出来顺着脸颊往下流,眼睛湿漉漉,看起来就像被主人断粮虐待小奶狗似。
陆言被看得心都软,简直想什都答应他,什都给他,但为身体好,不能太过纵容。他抬手盖住顾阳眼睛,很没辙地说:“别这样看。”
顾阳眼前黑,只有些许光线透过指缝洒落下来。他下意识地眨眨眼睛,纤长睫毛扫过陆言掌心,撩起阵轻轻痒意,路蔓延,痒到心里。像被猫儿挠下,很是受不。
接着,顾阳还扯下盖在眼睛上手,眼巴巴地看着陆言,凑上去对着他薄唇吧唧口,“不可以多吃点吗?”
结果,等问出原因,竟然是——
“天上月亮不圆呜呜呜……”
陆言和乔安娜都懵,再确定他身体没事,才哄小孩似说:“因为不是月中啊,等月中就圆,这很正常,月牙也很好看不是吗?”
顾阳却用力摇头,泪眼汪汪,哭得鼻子红红,说:“不行,定要圆,它为什不圆,不是月中它也要争气点啊,它不圆怎办……”
哇下,哭得更厉害。
陆言舔舔嘴唇,“不可以。”
顾阳又亲口,亲得比刚才还要久还要有诚意,又用那湿漉漉眼神渴望地看着他,“真不行?”
陆言努力按下动摇心,咬牙狠心说:“不行。”
顾阳顿时耷拉下肩膀,整张脸上都写满失望,然后向后退开,和陆言拉开距离,坐在车门边上,气呼呼地背对着他,还不满地嘀嘀咕咕:“陆先生竟然不行。”
陆言不禁好笑,这家伙没得吃还要诋毁人,就是仗着现在他不能干些什是不是?医生建议是四个月后,等胎儿稳定,到那时候,看阳阳怎哭,求饶也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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