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严肃说：“顾阳，学校是学习
地方，你懂吗？”
是在说他不该睡觉，也是在提醒他收敛些。
但顾阳根本不知道之前发生事情，只以为是在说睡觉事。所以，他立刻点头，很是赞同样子，“是，
知道，教授以后
定不会再这
做
。”
不会再这做。
顾阳这信誓旦旦地保证，教授直以来要不就是这个结果？
桌子干凈整洁，尘不染，像强迫症般。
男人坐下来，顾阳就站在他面前，像犯错挨训小孩似，很乖。
男人瞇瞇眼，神情稍微有些缓和，说：“知道为什叫你过来吗？”
顾阳点头，认错态度良好，“因为上课睡觉，对不起，教授，错，以后不会再这做。”
教授扯扯唇角，却并不怎相信，“这次倒是很会说话，但你真能做到？上次说你，今天就立刻跟作对，在课上睡觉。”
时没注意……”
声音倏地顿，眼睛因为惊讶瞪大些。
因为近距离，顾阳看清男人长相，发现他竟然长得和陆言有几分相似，尤其是眼睛，深邃黝黑，像深不见底潭水，无从探究，又像个漩涡，让人不自觉被吸引，然后深陷其中。
想到陆言，顾阳眼神瞬间柔软下来，不自觉地露出依赖信任，两眼亮晶晶地望着对方。
男人微微怔，随即眸色变得越发暗沉，却不动声色，语调微冷，“你在想什？”
但真正听到时候，教授却点都不高兴，甚至莫名冷下脸，有些发怒，低沉道：“最不喜欢半途而废
顾阳拧眉，心里想，听这老师说法，原来这世界和他关系很差，还和老师作对？上次说什？完全不知道，但真问话，肯定会显得很奇怪，万被看出不对劲就不好。
顾阳只能再次强调说：“说真。”
教授沉默地盯着他，半信半疑，毕竟这人从开学起就十分热烈地追求自己，满心满眼都是爱慕。他不是没被人追过，但像顾阳这样大胆直接还真是第次接触，有些招架不住，只能越发严词厉色，希望对方放弃。
但似乎完全没用，顾阳还是如既往地堵他，以求教问题名义，经常在他身边打转，上次告白拒绝之后，顾阳就在他课堂上睡觉作对。
教授有些无奈。他也不是对顾阳全无好感，但作为个老师，他要顾虑东西很多，更不希望因为自己耽误顾阳学习。所以，在看到顾阳上课睡觉之后，就把人叫来办公室谈话。
顾阳张张嘴，刚想回答些什，但在触及对方泛冷眼神后，又清醒过来些，想着这应该是老师训斥，指责他不看路，不是真在问他。于是，顾阳抿着嘴，保持沉默，以免火上浇油。
但很可惜，男人是真想知道他刚才在想什，表面平静下压抑着没来由怒火，感觉顾阳刚才像在透过他看什人，下意识问出口时候，他有些后悔，但发现顾阳躲避不回答后，他心里火烧得更猛。
男人唇线紧绷，眼神更冷，转身就大步走向自己办公室。
顾阳顿下，有些纳闷，但还是快步跟上去，心里也在庆幸，果然没回答是对，这明摆着是在生气啊。
终于到办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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