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夕却没动,看眼他腿边,煤炭球正用触角尖戳着他膝盖,吱吱地提醒还有它。
谢白歪头:“你怎玩?”
煤炭球弹性极佳,个弹跳跃到他手臂上,然后伸长触角尖,将绳子灵活地翻腾,没两下就又把绳子都勾到它触角上,不仅如此,弄完它还很得意朝着谢白挺挺自己胸膛……嗯,假设它有。
谢白看着,安静两秒,转头就捂嘴,肩膀抖得特别厉害。
煤炭球:“……”吱吱吱!!!又炸毛!
黑球刚看到谢白,是不太欢迎,毛绒绒缩,触角尖尖蹬地板,就朝着谢白飞窜而去,想砸死他。
可谢白随手就接住它,煤炭球在他手心里不断扭动,出不来,气得毛毛又炸大圈。谢白脚下站着楼梯也突然变得软乎乎,像沼泽样,要把他吸入进去。
别人要是在这情况,可能早就慌得不行。但这些在谢白看来,只是不痛不痒小闹,挥手,就全都恢复原样。
谢白无奈,走下最后级台阶,在小孩面前蹲下,把煤炭球放下,拍拍它头,有些纵容顽皮小鬼头似说:“乖,炸什毛?来陪她玩游戏而已。”
说完,神鬼球……或者说房子?围成三角形,互相传着皮球玩,也不知煤炭球是怎接住个比它身体大许多倍皮球,细细触角尖竟然还挺有力气。
要再来次吗?”
黄毛哪受得住撩拨,就着女人坐在他腰上姿势又猴急地开始。
他完全不知道,就在他握着纤纤细腰之上,女人整个背部都是烧焦红黑色,能清楚看得见皮肤下血肉,溃烂。
他痴迷喘息,但只要他睁眼,就能看见女人美貌不在。他是和个浑身烧烂女人在做,那种程度伤,仿佛剥层皮,怎看都不像正常活人,他只要看眼,就足以吓得他阳.痿。
夜里,谢白看隔壁床李远睡着,就翻身起床,轻轻开门出房间,目地很明确,去地下室。
谢白陪着鬼娃娃玩夜,眼看天要擦亮,他也该准备走,得在
玩挺久传皮球,又玩“你拍拍”拍手掌游戏,煤炭球触角尖当手,伸着碰下谢白手掌,留下小小黑印,它跳跃着,还挺得意。
可下秒,那黑痕就不见,煤炭球顿时不满地吱吱。
谢白乐,看它不高兴上蹿下跳,还故意去逗它,弹弹它头。
这时,小夕已经拿着红线串在手指上,弄好翻花绳最开始长方形,凑到谢白跟前,让他翻。
谢白立刻扔下小黑球不管,手指挑勾,将绳子转串到自己手上,再递到小夕面前,准备给她弄。
几乎是他刚开门,楼梯下面盘腿坐着小孩就抬头看过来,明显巴巴等好久。
谢白下意识加快速度,快步走下楼梯。
小孩身边是个红色皮球,还有黑漆漆圆圆绒毛东西,正是之前在架子上待着被黄毛扔地上炸毛那只,长得有些像某动漫电影里煤炭精怪。
别人或许看不出来,但谢白是知道,这黑漆漆团正是房子化身,很喜欢这个小孩子,所以谁欺负她,它就会毫不客气地攻击回去。
房子毕竟是堆木头组合,缺乏理智逻辑,只凭意识冲动做事,想怎样就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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