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黄毛真是怕,想到昨晚和自己翻云覆雨那个女人可能是……鬼!
他怎接受得!
光是稍微回想,那原本香艳美妙让人硬场景,都变成恐怖片感觉,只让人毛骨悚然。
老板被黄毛吓得又气又怕,回自己房间。黄毛也心情复杂到不行。
李远看着倒是挺幸灾乐祸,跟黄毛直就不对付,这会嘲笑他说:“昨晚你该不会跟那漂亮女人做吧?爽不爽?跟女鬼做喔,多稀奇,这够你吹辈子。”
黄毛看,当即道歉转移话题,“说起来,房间有问题这个……”
“咋?现在就给你去看看。”
黄毛摇头,“不是,是另个女住客,昨晚她说热水器坏,这天气哪里洗得冷水澡,你看给她修修。”
老板问:“是跟你们块来那两个女?房号多少?这就上去。”
黄毛又说:“不是,是房间那楼层,在们之前就在女住客。”
理伤口,剩下人就下楼去打探情况。
四个人当中,谢白是不知人间险恶单纯少年人设,李远是个办公室精英,阚云泽高冷寡言,这样看来比较擅长和人打交道反而是黄毛王杰,混惯社会,什三教九流都有,只要他想,聊几句就跟挺熟样子也不是难事。
很快,黄毛就靠在前台边上,和老板聊得多年老友般,能说说笑笑。
老板说:“旅馆旧些,住得还习惯吗?有什需要定要提出来,别客气,客人需求们都会尽量满足。家婆娘特别闷,话少,但做菜味道还是不错,是吧?”
黄毛说话半真半假,接道:“是挺好吃,尤其是那红烧肉,味儿特足,们队里小孩就很喜欢吃。”
黄毛气急,脸色极黑,拳头也在蠢蠢欲动,红着眼骂:“你别太得意,说不定她下个就找上你!”
李远正要反唇相讥,这时,谢白和阚云泽同时开口。
“她找过。”
李远和黄毛都震惊地看向他们,“什时候?!”
“就今天找钥匙时候。”谢白和阚云泽都相当淡定,个冷静淡漠,个天真无辜,“她有魅惑人能力,保持
老板皱眉,“你在说什?现在旅馆里住就你们这批人几个,没有别人。”
黄毛懵:“老板,你开什玩笑呢?昨天还看见她。”
老板不耐烦,扔出住客记录表,“没事开什玩笑,你不信自己看看!”
黄毛立刻翻来看,发现果真没有别人,顿时慌,依旧求证地追问:“可真看到,二十来岁,大约这高,黑色卷发,长得挺漂亮,身材很好,嘴边还有颗痣……”
说到后面,老板突然变脸色,十分难看,眼里闪过丝不敢置信惊惧,恼怒地猛推黄毛把,“别瞎说些乱七八糟,说没有就是没有!再吵你就别在这里住!”
老板笑:“是吗?那就好。”
黄毛说:“说起来,你们有孩子吗?们队里就个小孩,挺孤单,都没人跟他玩。”
老板神情微僵,有些不自然,然后拧眉似悲伤道:“们以前是有个女儿,只不过她几年前就……”
“对不起,不小心提起你伤心事,”黄毛故作抱歉,又说,“介意问下是怎回事吗?”
老板:“不想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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