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鬼忙用力摇头,差点把头甩掉,看来对硬柿子确实很有阴影。
谢白点头,“冤有头债有主,去找害你变成这样人,懂吧?”
女鬼乖乖点头,但神色很为难,还有着明显恐惧,缩着肩膀小心翼翼地凑近谢白,说句什。这样深夜里,声音也下意识放低,像是很担心被什人听见。
谢白皱
女鬼捂脸:嘤嘤嘤QAQ。
好不容易到晚上,她能再出来,看大佬爱吃各种瓜果,赶紧收拢大堆,用编织袋装满,拖到谢白住房间门口,咚下放到地上,讨好上供!
谢白早就听到动静,知道外面在干嘛。
他躺在床上,没动,直到鬼到门口,才刚好打完局游戏,放下手机站起身,慢悠悠地走出去。
打开门,看到女鬼努力吸着快要掉下来口水,嘴角弯弯,差点忍不住笑出声,又赶紧抿住憋好,摆出副严肃正经神样,端着架子,刻意淡淡说:“什事?”
再将泥土盖上。
弯月悬在黑暗半空,散发出冰冷幽幽蓝光,洒落在举着铲子人身上,大半藏在阴影里,人脸看不清,扭曲成漩涡似圆,无限重复,极其诡异。
因为想到太多,玩家几个俱是惶惶不安,缩在床上想各种方案,不管是鬼出现,还是有人在外面做什见不得光事……自然又是晚上没睡好,意识迷糊着,刚耷拉上眼皮,又猛地惊醒。
他们都没有选择冒冒然出去,毕竟夜里是鬼地盘,毫无准备之下,出去只能是白白送人头。
万分戒备警惕,浑身紧绷,但他们大概怎都没想到,实际情况和他们脑海里任何种想象都相去甚远,甚至——有些滑稽。
女鬼:“呜呜呜呜!”她谄媚地笑着,明明是全白恐怖鬼眼睛,还努力表现出纯良和真诚,哔咔哔咔,双手积极打开地上编织袋,展示里面满是汁水饱满水灵灵果子。
谢白咬牙憋笑,手放在嘴边掩饰地咳两声,说:“……好吧。”
说着,手指轻捻空气,然后放。
女鬼嘴里硬柿子就凭空消失不见。她呼松口气,苍白手揉着发酸腮帮子,简直在把自己脸当面团搓。
“不半夜来哭吧?”谢白手指轻扣着胳膊,问。
是只长发女鬼,弯腰驼着背,费老大劲,在拽着大袋水果吃食。
阴森森深井,个沙皮袋扔出来,然后是黑乎乎头,头发挡住整张脸,只从头发缝隙间,露出点白白眼睛。女鬼极其缓慢地爬出来,没有四肢扭曲,很恐怖地朝着人爬,反而大咧咧地趴在井边,呼呼地喘着气,似乎是累坏。
那是当然,准备得太多,她只鬼气不算强小鬼,只能靠身蛮力硬拖,咬咬牙……不,她还不能咬牙,因为嘴里塞着个圆滚滚硬柿子,是昨天谢白塞。
原本面色青白,眼珠子不正常向上翻,周身黑气缭绕,长相惊悚,但就因为那个硬柿子,两边腮帮子鼓得高高,口水控制不住往外流,时不时还要吸下,点都不可怕,反而特别搞笑。
昨晚回去之后,她想各种方法,百八十种尝试,可就是拿不出来!她甚至都用牙试着啃,想把柿子吃掉,可柿子塞满整张嘴,点都不好使劲,反而口水流得更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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